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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何文宇的异样(1 / 2)

不过应该会丢掉吧。

她想象不出谢琛和季淑华坐在一起喝五块钱一瓶的劣质白酒。

她表情带出答案,何文宇柔和了眼神,“他在那条街开了一家烧烤店,生意一直不好。昨天来找我,想跟我干,温总你是公司老板,我想着还是要跟你说一声。”

温素很想答应,但素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心中清楚。

她长久不表态,蔡韵给她倒杯水,“只是公司进一个人,何经理自己做主就好,这样的小事征求温总的意见。”

何文宇表情几分生硬,“自然。”

温素走后,刚才闯进来要挪车的男人开门进来,“宇哥,温小姐好像不知道我们的事。你说张凯她那记不起来的反应做不了假,之前找您可能真的只想问问当年温修德的事。”

“谢琛很闲?”何文宇解下手表,活络手腕。他不喜欢带表,只是人前总要有些装饰。“先去张凯店里吃饭,又找我问何正平?”

“那……”男人讪讪笑笑,“谢氏那么大的企业,他指定不闲。但……”

他觑着何文宇的脸色,“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就是凑巧?”

“凑巧?那你觉得有多大的几率是凑巧?”何文宇卷卷袖口,又松开领扣。

“嘿嘿嘿……”男人不说话了。

“张应慈怎么样了?”何文宇的声音淡漠,“他现在欠了多少?”

“不多,按他算计温小姐的十倍,七千万还差一点。”

“太少了。”何文宇起身。“让老歪利索点,七个亿。当然,也别逼得太急,等杜建平倒了,这几年的帐我要好好给他算算。”

男人行了个不轮不正的军礼,“是。”

…………

夜色降下来,蔡韵傍晚就走了。

温素窝在二楼卧室,也没有开灯。她不觉得谢琛今晚会过来,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过来。

那套小两居面积小小的却温馨的很,正合适两个情浓的人厮磨。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可这些天经的谢琛侈欲索求,身体筋疲尽力的反倒睡得沉沉。

只是身体触感还在,半夜意识又被硬拉出来。

身上轻轻摩挲火热的手,茧子像纵横的渔网擦过她。

温素一抖,只这双手她就能分辨出来是他。

茧子刮过她胸前,温素难耐至极,抽腿要蜷缩起来。

她个子小,两人平躺时,脚趾正好够到谢琛小腿。

她一动,谢琛腿上卷曲的毛发不自觉被她夹掉一两根。

男人倒抽一口气,“怎么没等我回来?”

他的嘴唇就贴在耳边,擦着轮廓抵到脖颈。

淡淡的烟草气充斥鼻息,还有他的体味,像古时的建筑厚重古朴。两人交缠久了出了汗,他的气味多了野性,又像大漠狂沙,纠缠着她,占有着她。

温素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男人拿捏着她敏感点,厮磨,剐蹭。

温素受不住,细碎出声,“我……太累了。”

“累?”男人胸膛压着她,说话震荡声勾她共鸣。“可这才刚开始。”

室内火热蔓延。

温素挣扎着,露出一只手臂,很快被结实臂膀勾回去,露出脚踝,又被男人拉进去盘在腰间。

被子像个忠诚的守卫,一丝春光都不叫泄露出来。

饱胀后,被子狼藉一片,谢琛抓过去丢在沙发上,重新换了铺盖刚躺下,放在床头的电话就响了。

温素知道他有一个习惯,晚上不喜欢被人打扰。

在幸福家园时他到了晚上八点,就会把通讯设施全部关闭。

温素发现后,每天晚上所有会发出声音的器物她会再检查一遍。

现在他拿起手机,没有丝毫生气似乎早有预料,不用看来电显示也知道是谁。

“二哥,你去哪了,我等你到现在!”

声音清淡里含着柔暖,温素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心中一涩,又极为羞耻,蜷缩在被子里想要盖住自己的头,才发现床头时钟刚到十点钟,

不免一愣,外面夜色如墨,她以为至少后半夜了。

谢琛瞥了一眼被子里鼓起的小包,披上衣服到阳台上接电话。

夜色昏暗,他接电话的表情无奈纵容,从未表现过的温和。

男人穿上衣服,无声走了。

温素蒙着头,没有出声,她情不自堪。

男人这样的举动,她像古时被人养在外面的小宠,男人过来激情一刻后再回归家庭。

谢琛开车回到幸福家园,季淑华已经在楼下等他,“二哥,去东市夜街,我刚百度到,伯母说过的那家店现在还开。十多年了没关门,味道一定很棒。”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吃。”谢琛扶着方向盘,视线扫过她,眉眼平平。

季淑华垮了脸,“这几年时间就像赛跑,争分夺秒的,哪有心思顾吃的。二哥,你刚才去哪了?我等你好久。”

“有事。”

季淑华知道他在敷衍,忍了忍没忍住,“温小姐?”

谢琛拐过一个弯,汇入车流,避而不答,“季叔叔又催你了?”

季淑华有些难堪,“还是老样子,二哥……你今年三十有二,我也不小了,长辈们都急,难道谢爷爷没催你?”

谢琛不紧不扫了她一眼,“催了,你功劳不小。”

季淑华僵住,嘴角勉强弯起,“二哥,女孩子恨嫁,你以前都不在意的,现在为什么生气?难道是温小姐?”

谢琛靠边停车,“你先点菜,这里车位少,需要停远一点。”

季淑华一愣,“没有车位?”

谢琛与她对视,“淑华,这是昌州。”

不是京城,没有地下车库,没有泊车服务。

季淑华表情空白,“好吧!”

她下车站在路边,看谢琛尾灯消失。

这样落后的城市,脏乱的环境,陈旧的设施,他却一直待着这里。

之前周丽清的电话,她只信一半。

这么多年她不敢说看穿谢琛,但至少要比常人了解他,他就像永远黑暗没有底的深渊,更是吹不皱的死水,极端的成熟,又如此难以企及。

为爱发狂的,永远不会是他。

开公司可能只是解闷新鲜的小玩意。

跟李璨争执稀松平常,握手言和才叫稀奇。

至于豪车助理,季淑华更不在意,上流阶层的男人对女人花钱大方,百十来万的东西,扔到水里听个响。

女人好哄,情绪体验有了,就更听话。

至于于兰,于氏这几年有多烂,她在京城都知晓,比起谢琛为了女人冲冠一怒,她更相信那女人只是一个导火索。

可她还是来了,更见到厨房里他隐晦扫过那女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