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黎得了清闲,正欲添杯茶喝,听的两人的对话,微微挑眉,他对他家曦儿很有信心。曦儿的棋艺可不一定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她那么聪明,或许略胜一筹也说不定。楚朗这局轻敌,可要输了。
想到此处,心情愈发的好,温润如玉的脸上噙着浅浅的笑意,静静看两人盘中厮杀。
楚朗不似与祁时黎对战时用全力,觉着不能让小曦输的太难看。
谁知一局下来……
“哈!朗哥哥,我赢了哦!”帝曦语巧妙的落下一子。
“这……呵,果然是我轻敌了。”楚朗无奈的摇头,“曦儿的棋艺竟然如此之高,是我小看了。”
“那当然。我的曦儿一向是最聪明的。”祁时黎面带自豪,剑眉微挑,挑衅的看着楚朗。帝曦语得了夸奖,扬起小脸,笑的如六月花盛放,热烈绚烂。
“那是小曦自己的事,与你什么关系。”楚朗有几分不爽,虽然黎一时是小曦的相公,可不代表黎一时什么都可以占着功劳。
“我是曦儿的相公。”祁时黎十分理直气壮,他就这么一个理由,怎么样吧,还就哪都管用了。
“好了,好了,该准备吃饭了。”帝曦语打着圆场。
“小曦就是偏心。【零↑九△小↓說△網】”楚朗难得的孩子气。
“哪有?”帝曦语故作正经,眼里却藏不住狡黠的光芒,“我才没有偏心,我明明整颗心都在阿时身上,一点都没有偏呢。”
祁时黎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曦儿果然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
“哼!你们俩夫妻慢慢在这里笑吧。”楚朗愤愤的起身,快步离去,嘴角还是忍不住扬起,小曦倒是有个好归宿。
“哎,朗哥哥你别生气呀。”帝曦语笑闹着追上去。
祁时黎跟在后面走到不紧不慢,看着她小跑间发丝飞扬,今日晨起他的手臂已经活动自如了,只是还不能使出全力。他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外面只怕已经找疯了,应该早点回去了。
晚间,祁时黎把玩着妻子的头发,“曦儿,不如明早我们收拾收拾就回去吧。”
“也好,我们待了这么久,青仪她们肯定急疯了。对了,你的手臂觉着怎么样?”一离开这里,出去不知道先遇到的是影卫还是黑衣人……
“已经没有大碍了,你看。”他把左手举起来给她看。
帝曦语伸手抓回来,“盖好被子,夜里凉。没事就好。”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知道是谁总是不好好盖被子。【零↑九△小↓說△網】”帝曦语只是皱了皱鼻梁,以示反抗。
屋中烛光暗淡,相拥而眠的两人呼吸平稳而绵长。
断山城外,一众人刚刚赶到,趁着夜色悄悄潜至断背山下。夜已过半,天色混混,月落西山。
黑夜无声,只有草间窸窸窣窣的声音。断背山顶被砍掉的藤条已经完全枯萎了叶子,“应该就是这里了。”影月说。
众人开始着实准备悬下悬崖。
胸口有点麻麻的钝痛,有些发热,帝曦语转了转身子,难受的掀开被子。
祁时黎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动作,轻柔的帮她把被子盖好,不介意间触到她的肌肤,入手温度烫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