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情绪,随着对方个漠然而淡漠,让你的烦恼可以有效地通过对方的开解而松动解开。可能我终究不是蔡锷吧,我想要学着,把一切变得更像他,我不知道真正的蔡锷哪里去了。
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就是蔡锷;我觉得曾经很多事情我做错了,我总是刻意的去模仿,以至于很多习惯,已然让我真正的成为了习惯,但是那是蔡锷没有错,可是我却并非是真正的蔡锷。
皮囊相同又如何,我不是他,但是我又是他,虽然这是一个很纠结混乱的话题,但是我想,我曾经的对与错,都是为了让我找到一条更适合蔡锷的路。
我不觉得我知道的那个蔡将军走出的护国路,是正确的,至少很多事情上我愿意相信他的做法,是存在私情的,但是这并没有什么错,谁不想名留青史那谁不想以天下为把玩的东西那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对或错,总之这不过就是我一个人的理解罢了;对错是非,历史没有亲身的经历,虽然可以用佐证来证实权威,但是毕竟一切的证物在特定环境下可能都是本不该存在的,亦或是刻意而为的。
我觉得,我既然有幸重走在历史的长河中,我就该做出一番不一样的作为,哪怕是这皮囊,仅仅只能有三十六岁的生命。哪怕是,我所做的一切将会遗臭万年,但是我要做我自己。
我是蔡锷,我不是蔡锷我是我。就是我自己。
虽然这一夜我休息的很好,但是我却知道,还不知道那些早就已经安排好的苦劳子士兵,要如何抱怨骂娘那。
沐浴洗漱之后,我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就要去给母亲大人请安,不过,才刚刚走到母亲的门外,我这才想起来,老母亲已经在回云南的路上了。
实话实说,有袁世凯派人保护,还是乘坐专列,我一点也不担心母亲的安全问题,反倒是我害怕这些家伙又是枪又是炮的,粗鄙不堪,万一惹到母亲生气也还是不好的,只不过又想了想,不说袁乃宽,我与他并不熟悉。
单单一个张凤翙,我想就不会让这种场面出现的更重要,按照行程来算,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估计母亲就能进入到贵州了,到时候有唐继尧的人再沿途安排,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看着母亲房间紧闭的大门,笑了笑,我向着后院走去。
说实话,其实我没有什么武技枪法,唯一马术是我本来就会的,至于其他的,都是我现学现卖的,可能是天分的关系吧,总之我学这些东西,非常快,而且总是感觉得心应手。只需要摆弄一二,皆可以得心应手。
蒋百里刻意的那我取笑,以便于缓解此时无形对于压力,但是他才刚说完,凤仙却如此道:蒋将军,你不必用蔡将军的糗,来宽慰凤仙;凤仙谢过您的好意,可是这不需要,凤仙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当不起二卫将军如此。
小凤仙的面色不算冷漠,可是说起话来却阴阳怪气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却也不会深究,毕竟,我与她的关系是很特殊的,更何况,在她的面前,我就算是深究起来,也未必能够得到一个答案。
凤仙就是这样的女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说她聪慧,可有些事情上她却明知道没有结果却非要傻傻的投入近去,甚至是不能自拔。就像现在我与她之间的关系那样,我知道结局,她也知道,可是她却从不说出来,而且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她这样会给我很大程度上的慰藉,但是却要给自己平添烦忧;有人说爱一个人就是为他付出一切,还不求得回报。我不认可这样话,就算是虚无缥缈的爱与不爱,只要是有情感的牵连。
那么就必然是想要得到亦或是得到过就好的想法,我不能保证自己的理解就是正确的,但是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当然了,我也是这么做的。
而凤仙却非如此,她总是把想要得到过这三个词,分解开,如果我揣度的没有错的话,可能在她的认知中,是这样的,这五个字的组成方式是想过要得到。
这是一种非常值得人怜爱的心里,当然也是一个女人的悲哀。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承受的,亦或是怎样招架的。
虽然我知道自己很没有权利来说这的话,毕竟,就现在来看她的伤痛,悲哀,全是由我所带来的,而且我自己还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才不过就是开始而已。
我有自己的打算,我也相信其实凤仙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过这已然不重要了;我与她只要还在一起,那么她就是我的女人,而我就是她的男人。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留下敏麟在这里陪着他们二人,自己则是回到房里又洗洗涮涮,换下此时的长袍,改成了一身前不久我才买来的西装。与蕙英打了声招呼,就随着他们二人离开了,敏麟当然是要随同我一起出门的,因为他是我的副官吗。
后门外就是蒋百里安排的轿车,我们分乘两辆轿车,便离开了。
有一件事其实是值得一说的,就是我在与蕙英交代的时候,虽然她没有过多的问,不过我看得出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因为她的眼中有失落,不过与之前的日子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眼神中的失落转瞬便被另一种神采所替代了。
那神采便是感激。
数日昂那个案子早已经告破,江朝宗也是当着我的面把他抓来的那些人一个个给毙了,可是我依旧认为那就是一场安排好的戏罢了,只不过虽然这场戏是以生命作为消耗的,但是我却看得出,实际上这件事应该是超过了江朝宗亦或是策划者的预计的。
因为就算是有些事,有些问题上,以个把人的性命作为牺牲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一次性击毙十数人,并且还有七八个判处了二十年监禁。试想一下,无论这个策划者是谁,这样的代价也太过沉重了吧
还记得但是监督堪破此案的督察,就是徐树铮,这不免要我将借刀杀人排除异己两个词与这件事连接到一起了。
徐树铮这个人本就是强势果断的人,而且他一直奉行武力统一的方式,所以由此来看,我觉得当时参与到其中以至于最后牺牲了那么多替罪羊始作俑者,就是徐树铮,当然我并没有证据,这一切不过就是猜测罢了。
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的,因为如果这样话,我会很乐意感谢徐树铮一次,不单单因为他坏了那台大戏,更是因为他的参与使得我借此找到了一个缓急之时用以自保的方式。
因为当兵的长期训练的关系,所以走起路来,纵然是兵痞也是有着一定的规矩的,自然是和那些市井中人不同。
这可谓是一场闹剧,我甚至都想笑出声来不过想来还是不要了,毕竟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有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却不能够让我断定下来。
看着请愿团从徐府的门口走过后,我不由的对徐树铮道:又铮兄,看起来你不是第一次见到啊,是够闹心的了。
而蒋百里此时也是接着我的话对徐树铮说道:又铮兄你门口的警卫要我说该换一批啊,怎么这么烦人的事他们都不管管那。
虽然蒋百里这句话是对徐树铮说的,不过我却知道,实际上,他是在提醒我,而也正是因为他的提醒我不由的也警觉了起来,而且仔细想想刚才的场面,实在有让我看出了问题。不过这样的问题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能够留在我的心里。
虽然是蒋百里提醒的我,但是有些话我依旧不能对他说,道理很简单,无论是以我为中心考虑亦或是以蒋百里为中心考虑,这些话说出来就是没有好处的,所以既然如此,就不如把它藏死在自己心里头。
可能是一种默契吧,亦或是有人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所以我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