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浅陌昨晚从亓官苒宫里受尽屈辱的出来,就算摔了雪柳颖送给亓官苒的安宫药膏也是气的一整夜没有睡着。后宫里头除了皇帝便是太后最大了,亓官苒这样受宠何不借助太后的手打压一下?皇上再如何宠爱她,总不能不孝忤逆了太后的意思吧。
于是,她第二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专程给太后请安。虽然她们是联手了,但是信任不太够,总得让信任罅隙没有吧。
她学乖最会了,舍弃作为皇妃的尊贵,竟亲自给太后梳头。
“哎呦,你是皇帝的妃子怎好意思让你干这种下人干的活呢?皇帝若知道了,不得怪罪哀家吗?”
刘浅陌将一只金簪簪入太后的发中,笑道:“太后言重,这是臣妾分内的事情,自己做来才安心。何况,臣妾很喜欢。”
太后站起来,“哀家在这宫里住得久了,什么事情都见过,什么话也都听过。不过,人年纪大了,愿意,喜欢听一些讨巧的话,你的话哀家爱听。”
“谢太后,能博太后一笑,臣妾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刘浅陌扶了太后到椅子上坐下,提议道,“太后,臣妾来时经过御花园,见
园子里面的花开的正好,太后用完早膳之后不妨去逛逛。”
太后点头,“也好,哀家平时闭门念经,如今花既然开的正好,岂可辜负。就去逛逛吧。”
刘浅陌本想着与太后的关系先建立起来,对付亓官苒的事情以后再说,来日方长。没想到,在园子里逛了一会儿便碰到了她。在一条小石子路上狭路相逢。
不过,她旁边跟着姬景时令她心有不甘。站在姬景时身边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是她刘浅陌?
姬景时松开扶着亓官苒的手向太后行礼,问道:“母后,您这时候不都是念经的吗?怎么出来了?”
“哀家本是想念经的,陌妃前来向哀家请安,劝哀家出来走走。哀家想着在屋里待着憋闷,便出来看看红花绿草的,养养眼。”太后说道。
姬景时担忧的说,“母后出来逛,儿子自然高兴。只是现在天气阴晴不定,母后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刘浅陌一看见亓官苒便想起昨晚深受张娴与曼妃侮辱的事情来,本就心里有怨气。如今看见她在太后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更加气愤。眼睛珠子骨碌一转,思索有什么办法可以
使她出丑的?
“有了。”她冷哼一声,这件事情看她怎么圆过去。
“哎呀,”刘浅陌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抓着亓官苒的手亲切的问道:“亓官贵人,你的伤好了吗?”
太后一听身后有人受伤,停下来转身问道,“怎么了?谁受伤了?”
亓官苒和张娴她们出宫玩耍的时候非同小可,身为皇妃怎能随意出宫呢?可是,在他开口之前,刘浅陌抢先答道:“回太后的话,是亓官贵人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