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筱尖叫一声,看着面前的顾淮舟从面前倒下。
盛清梨站在身后,手里还拿着棒球棍,她大口喘着气,惊恐的看着人事不省的顾淮舟。
苏筱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拿脚踹了踹顾淮舟,男人就像一条死狗一样,毫无生机。
她吓坏了,跑到盛清梨的旁边,哭着问:“他……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盛清梨一动不动,甚至连句话都不说。
苏筱更害怕了,用力抱紧了盛清梨的胳膊,“小梨,他要是真死了,我们该怎么办?呜呜……”
盛清梨吞咽着口水,冷静的对苏筱说:“报警。”
“你疯了!这不等于自投罗网。”
“他行凶在先,我们属于自当防卫,就算警察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盛清梨有条不紊的分析着这件事。
苏筱看着她,慌乱的眼神里充满了佩服。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能保持着冷静。
苏筱报了警。
很快警察就来了。
当他们看到衣衫不整,嘴角还渗着血丝的盛清梨,立马就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直接打了救护车,随后把盛清梨和苏筱一同带上了警车。
“在他没有醒过来之前,我们还不能给你们定罪,先跟我们回局里做个调查。”
苏筱吓得不知所措,身体都是抖着的。
反观盛清梨,一直很淡定,只不过她的手心是凉的。
“穿上衣服吧。”警察好心递过来一件警服。
为了保持现场,盛清梨并没有换衣服,在接过警服后,她说了声“谢谢”,然后披到了身上。
到了警局,盛清梨配合做笔录,一字一句,冷静沉着。
虽然盛清梨字字属实,可归根到底还要看顾淮舟的伤势,才能给她定罪。
与此同时,在得知消息后的盛昌平和沈佩兰,匆匆忙忙赶到了警局。
一进门,他们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盛清梨。
“听说你把顾淮舟打了,怎么回事儿?”
面对盛昌平的质问,盛清梨面无表情。
内心就像荒芜的沙漠,干涸而贫瘠,找不到一丝生命的迹象。
瞧瞧,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自己的女儿都成这个样子了,可是他仿佛看不见一样,心里想着一直都是别人。
盛清梨自嘲一笑,抬眼对上盛昌平的眼睛,轻飘飘的说道:“放心,人死不了。”
“你!”盛昌平愤怒的挥起手臂。
盛清梨立马闭上了眼睛,认命似的,等待着巴掌如约而至。
然而,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盛清梨睁开眼,就看到盛昌平的手被顾时诀钳在了掌心里。
他眉头深锁,嘴角下拉,看上去有些火大。
盛昌平以为顾时诀是为了顾淮舟的事情而来,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时诀,你怎么过来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如果他在晚一步,这巴掌又要打到盛清梨的脸上去了。
顾时诀看向盛清梨,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