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阳知道唐田田的教育方式是有些问题,可疼孩子的心是真的,而且他觉得最大的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是自己没有做一个严格的父亲。
想清楚后,边说边准备下跪认错。
“爸,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们的错,不能只怪田田一个人,我的责任更大,我-----”
看他又要拿出下跪求饶这套,当即钟父就恨铁不成钢的沉声吼道:“你给我站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我没教过你吗?
这件事是我和你爷爷一致的决定,是通知不是跟你讨论。”
钟文阳半软的膝盖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僵在半空中。
看看大的,再看看还龟缩在唐田田怀里哼哼唧唧的钟泽稷,气又一次顶上天灵盖。当初得知他们给孩子取名“稷”时,钟父心里就很是不舒服。
*稷*可以理解为谷物,但它还有一层含义是江山社稷之稷。
虽然钟文阳和唐田田都没有明说,但是旁人听了不免有联想,他们是否有野心谁也不好说。
非嫡非长,取这个字本身就不合适,这何尝不是对他大哥钟文柏的一种挑衅。。
只是得知时,钟泽稷已经上了户口,钟父就算想干涉也来不及。
“你自己看看这孩子被教育成这样,多大了还钻在妈妈怀里,简直没有一点像我钟家的孩子!”
“都给老子滚。”
越看越闹心,说完再也不想看一眼。
扔了手里的笤帚,钟父大步阔斧的去了书房,“嗙”一声门重重的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