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指望你们把孩子教成大文豪、大科学家,就只是希望能懂最起码的人伦道义、尊卑礼仪,这很难吗?
安安是他的姐姐,也就比他大不到一岁,怎么就处处针对恶语相向。对自己人都尚且如此,我都不敢想他在外人面前会有多嚣张。
我倒要好好问问你这个当妈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谁教的!”
钟父训的唐田田低着头,丝毫不敢说半句。
看老二媳妇儿又开始一贯的装死扮柔弱,钟父直接一个错步看向她身后的钟泽稷,沉着脸直勾勾的发问。
“钟泽稷你老实说,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吓得钟泽稷一个激灵,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现在最害怕的人就是爷爷,说打就打半点不留情面,刚才打爸爸也没省力。
瞅着钟父手里打的半折的笤帚,钟泽稷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即脱口而出道:“妈妈教我说的!”
没想到大孝子这么水灵灵的把自己卖了,唐田田想捂住儿子的嘴,已经为时已晚。
满堂都是脆生生的回音,容不得唐田田半点狡辩。
“好好好!我就说怎么说辞听着那么耳熟,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唐田田你这是好样的,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也是那这套说辞骂我大孙女的吧!
你、你、你真的是好样的,自己没品也就算了,如今还如此教养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