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着不大好,这时候我们应该陪在她身边,你拉我出来做什么?”
书棋有些不解地望着冬夏。
冬夏却是忽然叹了口气。
二人此时站在廊下。
夜已经很深了,今晚是个阴天,月亮掩在乌云后,露出半边白光,周遭清冷寂寂。
夜风清凉,冬夏的面容在夜色下有些模糊不清:“我们要尽快劝姑娘回府!”
“什么?”
冬夏:“这裴府不能待了,姑娘糊涂,我们却不能也跟着犯糊涂,你和画琴此前的提议是对的,原是我想岔了,这府里待不得的!”
书棋不解:“你到底怎么了?把话说清楚!”
这云里雾里的,搞得她都糊涂了。
冬夏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她,好半晌,她叹息一声道:“书棋姐姐,枉你是个聪明的,难道没看出来,姑娘对裴督公有些不寻常?”
“裴督公是宋家的大恩人,又多次出手襄助姑娘,姑娘感念他的恩德,自然——”
书棋说到这里,猛地意识到冬夏的意思,悚然一惊:“你是说姑娘她,她喜欢上了裴督公?”
冬夏满脸沉痛地点点头:“你仔细想想姑娘近来是不是有些反常?便是再要报恩,也不至于对裴督公那般,事事亲力亲为不说,平日里只要一刻不在裴督公身边便要说起。”
书棋闻言,难得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仍有不甘道:“可是裴督公是个太监!”
“太监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