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少不了无中生有的官方攻击,无机构主义被政客教唆,终日在街头纵火行凶,街尾放置高科技类型的爆炸物,曾经雄伟一时的商业大厦在一夜之间被炸得面目全非。
在此期间,巡逻警的人手显然显得越来越吃力,治安方面的缺陷与不足一直被媒体放大攻击,制造大量的舆论,机构不断遭受巨大的压力。
恐怖偷袭与无机构主义的种种滋扰,使这个机构苦不堪言。
在酒吧里喝闷酒的人通常还有一个类型。
他们永远都会坐在角落里,只需要一瓶啤酒,接着以极少的分量摄入酒精,时不时都会注视着电视新闻,他们似乎是为了看电视新闻而来到这里的;
不看电视新闻的另外一类人则显得过分抑郁,一声不吭,很安静地坐着,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双眼无神,微微地张开着嘴唇。
玩得开心的人也未必比他们幸福。
菲林与莫斯卡是在酒吧认识的,他们玩得很开心,也很要好,经常一起去酒吧喝酒,吃饭,甚至是一根香烟都是两个人一起分享的。
但是菲林有一天发现莫斯卡突然消失了,没有再出现在酒吧的范围里,他很担心莫斯卡,于是就到处去询问共同的朋友,最后才知道,莫斯卡在自己的公寓里,吞枪自杀了。
就是这样,毫无预兆,或许你昨天还跟他一起吃饭,他表现得很开心,可能第二天就会传来自杀的消息。
这种现象在布达拉美宫这个国家早已经屡见不鲜。
这个时代被称为悲观主义的文艺复兴。
自杀往往是一种文艺上的释放。
他们很绝望,深陷在一片沼泽里,出不来,但是又无法沉下去。
这是一个充满着病态的社会,每个人都有病,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医治。
“如果你能找到医治病态的灵药,你可以告诉我吗?我愿意用5000美金买你手里的良药。”
这是一位吞枪自杀的德国人临死前写下的遗言。
叶枫很快就在吧台前面找到了犹文太,他已经喝了第四杯长岛冰茶,看样子他的酒量还不错。
“你找我有什么事?”叶枫尝试着问。
犹文太推开摆在面前的酒杯:“你负责该案件的检控工作,而我是负责该案件工作的警察,你觉得我们之间可以如何合作。”
叶枫迟疑地重复着:“你刚才的意思是,合作?”
犹文太:“是的,合作。我相信合作可以使你的检控工作进行得更为顺利。”
叶枫不敢相信地开着玩笑:“你别想骗我了,我跟你女朋友可以打对台,你会帮我?我还不如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