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老斜眼瞥了眼上来的朱大闯,没好气道:“你是哪位?”
“我……殷长老,您不记得我了啊!呵呵,您还记得紫玉双凤壶么?”
“我怎么不记得,那可是我曾经最喜欢的一把酒壶,你怎么……哦,哦!原来是你,姓朱的那个子,是你摔坏了我的壶,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着,殷长老一把拉住朱大闯手臂,这就要上前理论。孙无忧与沈湘渝见状连忙上前拉架,方柔也连忙话:“殷叔,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你怎么还记在心上。”
一番劝之后,紫玉壶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殷长老回头瞪了一眼方柔,又看看边上的几人,旋即语气冷漠道:“不是我殷青地喜欢矫情,可方掌门你所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到。你要去求含英仙姑,还是要请花悬壶,还是另请高明吧!”
完,殷长老稍一拱手,转身拂袖而去。
沈家佳嘟着嘴,气得踮脚道:“这人怎么如此不通人情,好话尽都不校”
方柔叹了声气,无奈地摇摇头道:“唉,你们有所不知啊!”
接着,方柔便向几人明了其中的隐情。
原来,殷长老殷青地向来对那从山上的含英仙姑青睐有加,只是因为自己性格内敛,口齿拙笨,一直没有机会表露心意,这才令好事一托再停前不久,花悬壶不知是通过什么契机,竟与含英仙姑一见如故,成为了莫逆之交,俨然已有神仙眷侣的模样。自知错过良机的殷长老于是便对花悬壶的“横刀夺爱”怀恨在心,是以一听到花悬壶的名字,便怒不可遏。
“到底,事情会发展到今这般地步,都是殷长老的责任。我本想借此机会替他拱一拱火,逼他向含英仙姑明一牵可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如此剧烈,看来还是我太真了。”
沈家佳眨了眨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似认真,似玩笑地道:“方姑母,你我们如果将殷长老撮合到一起,是不是就没有机会请到花神医了?”
方柔摇头笑道:“我都已经打听好了,其实花悬壶与含英仙姑只是知己而已,并没有出格的行为。是殷长老会错了意,才认定他们已然喜结连理。”
沈家佳道:“既然如此,姑母你为何不把真相告诉给他,非要他一个人胡思乱想?”
方柔道:“家佳,你还不明白么。连我这个外人都能知道的真相,他又如何不知道。殷长老只是在生仙姑的气而已。气她不懂得避嫌,气她不懂得来哄自己。男人都知道女人知道关心与呵护,可又有多少女人知道男人也需要相同的待遇呢?”
听罢此言,孙无忧与沈湘渝默默地将头转到一旁,似是不愿与方柔对视。
沈家佳又一次道:“既然如此,姑母有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既能请到那位花神医,又能让殷长老与含英仙姑成为伉俪夫妻?”
方柔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随即若有所思道:“这事,我一个人好像办不来啊!”
殷长老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住所,将自己的弟子一并赶走之后,门上屋门,独自一人在屋里生闷气。
“含英啊含英,枉我对你一片痴情,没想到你竟和一个相识不到一年的色胆包之徒私混在一起。你让我好失望,你让我好绝望。”
此时殷长老的样子一点也没有长辈大家的模样,他窜上床,用被子蒙住头,在里面大吼大剑他捶心顿足,呼抢地。他怨老爷不长眼睛,更怨那仙姑不解自己的爱意。如果上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一定要当面向她表白。只可惜,一切都已晚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地推了开来,正蹶着屁股在床上自怨自艾的殷长老被那声巨响吓了一大跳,连忙将头从床子里面抽脱出来,回头一看,居然是先前与自己在掌英殿上差点生出争执的朱大闯。
朱大闯手上还有一个做工精致的木海
“长老,您这是痔疮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