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盛暮依旧老样子,手里拿着一个酒瓶,满身酒气、满脸通红,看起来又喝了不少酒。
“怎、怎么回事?”他大起了舌头,醉醺醺问道:“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做什么?嗝......”
司徒昶晨把吊桥塌落一事告诉他以后,他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出人意料的是,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为:“那我岂不是喝不到酒了?”
对于这个满脑子只有酒的少爷,白若雪也真是无语了。
不过接下去程昌喜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却急了:“老爷、老爷他还在武庄那边呢!?”
“诶?我爹怎么跑武庄去了?嗝......”
“爹确实去过武庄。”司徒昶晨不久之前才挨了他一个巴掌,自然知道此事:“可你确定他还没有回来?我都从武庄回来有一会儿了。”
“没呢,还有阿富也在那边!”程昌喜将手中的一叠干净衣裤举了举,答道:“今天午膳用过之后,老爷突然把我叫去,吩咐把‘矛之间’收拾干净。我收拾到一半的时候想起老爷还曾经交待过需要准备一些干净的替换衣裤,就把阿富留在那边继续打扫,自己跑回来拿。刚刚才把东西准备好,走出来就看到你们围在这儿了。”
“阿富也在对面?”白若雪一算,担忧道:“这样一来,武庄那边现在一共是八个人。吊桥断了,他们岂不是没有吃的了?”
程昌喜也把武庄里有足够物资一事告诉了白若雪,后者这才暂时放下心来。
“哎呀,没事的。”司徒盛暮毫不在意地拎着酒瓶往回走:“在武庄,有吃有喝有房住,虽然不能到其它地方闷了一些,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我先回去了,嗝......”
见到弟弟离开,司徒昶晨竟然也一脸轻松,打算转身回去:“盛暮说的对,爹他在那边还有阿贵照顾,不会有事的。程管家,那些衣裤也用不上了,你放回去吧。碧竹,赶紧回去把房间里的花换掉。”
说完之后,他又朝赵怀月道:“刘员外他们在武庄,有我爹作陪,想必也不会太无聊。至于修吊桥一事,改天再想办法,诸位还是散了吧。”
司徒昶晨大摇大摆回了文庄,程管家和碧竹也紧跟其后,留下了白若雪他们面面相觑。
看着他们离去背影,淳于寒梅有些不爽道:“他们兄弟似乎根本不把司徒庄主的安危当一回事啊?”
冰儿冷哼一声:“虽然说的都是大实话,那边确实暂时没什么危险,但是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我也不爽!”
“没什么危险?”白若雪摇了一下头道:“冰儿,这可不一定啊。”
“怎么,难道对面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