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凌知县说话了:“应大人,差不多得了。万一昏死过去,可就耽误查案子了。”
应庆文也怕抽得太过了出事情,便就坡下驴道:“停手,放她下来!”
待祝妈她们三个走后,杨柳才哆嗦着从长凳上爬起来,脸上还挂满着泪珠。虽然刚才应庆文已经及时喊停,不过即使是这样,她的后背依旧被抽得血肉模糊。她痛得直不起腰来,衣服也没法穿,只能坐在地上弓着身子,抱紧衣服挡住胸口的两团柔软。
“现在肯说实话了吗?”应庆文用冷峻的眼神看着地上的杨柳:“还是想再来一顿鞭子,嗯?”
杨柳连连点头:“奴婢一定照实说,绝不敢欺瞒老爷!”
白若雪走到她面前,说道:“那好,你先回答之前的问题:应小姐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杨柳伏在地上辩解道:“这个奴婢真心不知,不过小姐有了身孕一事,奴婢是知道的。”
“细细说来。”
“是......”杨柳整理了一番思绪后说道:“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小姐她突然将奴婢拉到一边,悄悄问道这个她的月事为何迟迟没来?奴婢寻思着,月事推迟这种事情是常有的,便让她不要在意,或许过几天就正常了。可没想到小姐接下来的话却让奴婢大吃一惊,她说这几天一直犯恶心,经常干呕、吃东西想吐。奴婢有些急了,怀疑她是不是有了身孕,连忙追问小姐有没有被男人碰过,但她却缄口不言。”
“那你们就没有去证实一下,仅凭这几点就认为怀孕了?”
“当然有啊。为了稳妥起见,过了几天小姐借口去胭脂铺买胭脂水粉出了一趟门。奴婢帮她偷偷找了一个游方郎中来把脉,没想到那老郎中一把脉就恭喜道这是喜脉,可把小姐她吓坏了。回到家中之后,她直问奴婢该怎么办?奴婢想起不久之前夫人身体抱恙,便建议小姐向老爷提出去道观清修为夫人祈福,先将事情暂时遮掩过去。”
应庆文冷冷说道:“哼,你这小贱人倒是好算计!”
杨柳虽然心中发虚,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后来,小姐依言向老爷提出清修一事被准许了,奴婢就劝小姐到了那里就找机会把孩子打掉,可是小姐好像有所顾虑,一直没有同意。就这样子在紫元观中拖了一个月之久,小姐的小腹也开始渐渐明显了起来,事情快要瞒不住了。奴婢劝小姐早下决心,要是过上一段时间肚子再大一些,那就很难打掉了。小姐在奴婢的劝说之下,最后同意将孩子打掉。奴婢原本这几天就打算去找郎中开个方子,没想到小姐先出了这事......”
“应小姐在府中的时候,可有机会接触到男子?”
“老爷对小姐看管得很严,平时吃食都是由奴婢端去后院别居,应该不会有男子进来。”
应庆文倒意外地赞同杨柳所言:“这点她倒是说得没错。我为了防止佩琳接触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绝不让家中的仆人靠近别居。虽然上次合欢是个女的,没有将事情弄大,不过万一她要是耐不住寂寞而被男子所惑,那可就没有之前那么简单了。”
“应小姐难道就这么一直待在家中不出门?”
“那倒也是不是,偶尔去寺庙或者道观上香,或者县城里面一些大户人家的姑娘家一起聚会,这些都是让她去的。不过去之前我都会特别叮嘱杨柳,让她看好小姐。”
“啊,说起这个!”杨柳突然叫了起来:“奴婢想起了今年年初聚会时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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