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紫元观的别观每天都有人守着,而且晚上都会将门锁上,男人不可能会溜进去与小姐私会的!”
“胡说八道!”应庆文质问道:“刚才白姑娘说了,佩琳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你们去紫元观才多久?这分明是在府里出的事,你休想狡辩!”
“这......小姐她在府中足不出户,后院别居一向不许府中男子出入,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白若雪走到跪在地上的杨柳面前,诘问道:“杨柳,你口口声声说不知情,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家小姐已经有了这么久的身孕,就算体态比较丰腴也是看得出来的。而且你是她的贴身丫鬟,几个月了月事都没有来过,你会一点都察觉不到?”
杨柳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不说是吧?好!”应庆文气冲冲地说道:“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这贱人是不会开口了!”
他随即走到客堂门口,大喊了一声:“祝妈!”
很快,一个块头颇大的中年妇人应声而来。
“老爷,您叫我?”
应庆文指着地上的杨柳说道:“她欺瞒主子、知情不报,家法伺候!”
祝妈是应佩琳的奶妈,从小看着她长大,都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昨日得知应佩琳的死讯之后悲痛难耐,早就恨上了这个没伺候好小姐的丫鬟,今天正好有机会发泄怒火。
她唤来两名健妇,将杨柳拖到一旁的长凳边,命两人剥去她的衣衫。
“不、不要!”杨柳惊恐地叫唤道。
可她哪里反抗得了那两名虎背熊腰的健妇,衣衫三下五除二地就被剥了个精光。
两人将上半身赤裸的杨柳按倒在长凳上,一人抓住双手,一人抓住双脚不让她乱动。
祝妈举起鞭子恶狠狠地叫道:“你个小蹄子,让你好好照顾小姐,结果小姐却被人害死了,要你这种废物何用!”
只见祝妈手起鞭落,一声清脆的鞭响过后,杨柳的背上瞬间印上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哇!!!”杨柳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大颗泪珠滚滚落下。
祝妈可不打算停手,听到杨柳的哀嚎后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打起来:“还在这里给老娘装是吧?少特么装可怜!”
白若雪见状也没法开口阻止,杨柳是应家的奴婢,人家执行家法天经地义。她也知道,像公堂上如果女子被判杖责,也会被衙役扒了亵裤之后再施刑,肉体和心灵双重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