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霸,你可知道任岐府中这道人的来历?”问了拔都对头情况,拔都却是一脸茫然,回答不出,刘璋只得转头向甘宁问起。
甘宁皱眉想了想,迟疑着道:“主公,我虽与他们共谋,但平日来往却并不多,这道人究竟是哪个我也不知。不过,听闻任岐早年有个朋友曾外出学道,唤作娄发,道号娄梅子的,却不知是不是此人。”
刘璋心中微微一惊,面上只微微点了点头。娄发是谁他不知道,但那个娄梅子的名字入耳,却让他忽然记起,在演绎中有一段相关此人的记载。
那便是后来曹操对
马超之时,被马超连日踹营,立不起营寨来。正苦恼之时,便是这个娄梅子出现,教他结土泼水,以冻成寨栅之法,结果,半夜而成坚寨,着实吓了当时马超的西凉兵一跳。而后,才有了大破马超一军之事。
这个娄梅子,难道便是如今这个藏在任岐密室中的人吗?刘璋暗暗推算时间和地点,倒也差不多,心中暗暗皱眉,但想想此人后来终不再出现,便也暂时将其放下,不再理会。
拔都见他舒展开眉头,这才又从怀中取了一封信,双手递给刘璋,恭声道:“我等虽没留下那道人,打却仍是找到了一封信,主公不妨过过目,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刘璋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却并不急着打开看,吩咐士卒过来,先安排着拔都下去将养着,这才伸手打开信箴。只是双目落到纸上,待到看完,面上不由现出古怪之色。
旁边张松、法正见他若有所思,神情古怪,不由的抓耳挠腮,都抻长了脖子,想要一窥究竟。
刘璋被二人响声惊动,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这才将信箴递给贾诩,面上一幅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的道:“先生看看,作何想法?”
贾诩接过,微微侧身,将张松、法正二人眼光尽数挡住,漫不经心的扫了二人一眼,这才施施然看了起来。张松大怒,面孔涨红着怒瞪着他。法正却是哼了一声,将身子端正,面上显出不屑,只是眼光,却忍不住暗暗瞟去。
贾诩也不理会两人,看完信,闭目微微想了想,睁眼看刘璋道:“主公之意呢?”
刘璋端着杯子起身,站到栏杆处,望着满湖幽碧,轻轻的道:“我原本倒是小看了他,只当他不过徒负虚名,但若由此信来看,真要是他在后谋划,嘿,也可算枭雄一个了。”
他这番话没头没脑的,偏偏似是在指点天下人
物,只把个张松、法正引的心痒难耐,恨不得上前夺了那信来看。只是终不敢在刘璋面前放肆,只得强自忍着。
贾诩目光扫了两人一眼,又再看看一边满面疑惑的甘宁,这才转头望向刘璋。
眼见刘璋嘴角微笑,微不可察的轻轻点头,这才装作漫不经意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