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你是说,干戚这老家伙可能是单相思。”叶皇哪能听不出东方幽若这一声叹息之中所代表的什么,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下。
“恐怕是的,就算不是,也可能因为其他事情让干戚大哥和那个人走不到一起,别忘了,对于干戚大哥而言,他有十八年的真空期。”
叹息了一声,纳兰干戚、刑天以及他母亲的事情,东方幽若听叶皇讲起过,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十八年的时间,纳兰干戚为了保护嫂子带大刑天,几乎辗转了整个华夏,过的是风餐露宿的日子,吃的是百家饭,穿的是百家衣,哪能有时间來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从这个角度出发,东方幽若大胆猜测,这纳兰干戚喜欢的应该还是大学曾经的同学,而且很有可能说他初恋。
不论是谁,初恋都永远是最美好也是最痛苦的回忆。
人的一生能够一生记住的东西不多,初恋绝对是其中一件。
东方幽若这一番话,直接让叶皇和刑天都沉默了。
纳兰干戚十八年经历的什么,他虽然不全知道,可也清楚不少,当初和柴帮的一战,最终引出了刑天,而后是纳兰干戚。
两人在工地里搬砖,那情形他依旧深记在心。
那种生活之中,纳兰干戚怎么可能找到谈情说爱的机会。
至于,刑天,此刻显得沉默了不少,看了远处还不自知的纳兰干戚一眼,对于这个不算高大,背还有些略微驼的男人,刑天的感情相当的复杂。
在他眼里,自己这叔既像是父亲,又像是大哥。
“叔一定能找个好媳妇,我相信,好人有好报。””呵呵,说的沒错,好人一定有好报,放心吧,天子,你叔一定会找到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的,虽然这段爱情并不一定伟大,可一定会平凡中带着温馨的。”
拍了拍刑天的肩膀,“这事情你别跟他说,就当沒发生,有些痛苦劝是沒用的,让他自己忘却好了。”
叶皇很清楚,一些痛苦别人说再多的大道理也是无用,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够面对这一切。
当初风铃死的时候,他也曾经痛不欲生。
那种昏天黑地,茫然无措的感觉,很难受,仿佛一切都在灰色的世界一般。
他清楚里面的痛苦,所以也清楚别人劝说无用。
有些东西,别人可以略微的缓解,但绝对不可能根治。
一切,都要靠自救。
“我懂,公子,放心吧,这事情我不会乱说的。”点点头,刑天看了一眼纳兰干戚,后者已经缓缓的走了过來。
“你们说什么呢,说的这么开心,嘀嘀咕咕好一阵子,不会是说我坏话吧。”
走了一圈的纳兰干戚笑嘻嘻的走了过來问道。
“能说你什么坏话,你老东西有什么坏话可以说的。”
瞪了纳兰干戚一眼,叶皇收敛了一下神情,掩盖了一下刚才的事情。
“真的沒说,我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你们肯定说我什么了,哎,算了,反正也被你们念叨了n多次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记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