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若不是现在躺在自家私人医院里的那位叫做刑天的年轻人,估计自己和女儿就要交代在了凯悦酒店了。
许天不是沒碰上一些赌命的事情,但是如今天这种染血的夜,他还是第一次碰上,看着那二十几号人拼了命一样扑向他们几人,饶是许天经历了许多阵仗一是被吓得脸色煞白。
“叶公子,你沒事吧。”走出大宅的许天身后跟随着五六个保镖一个个神情专注。
“呵呵,不碍事,小伤,许伯父,你们沒受伤吧。”笑了笑,叶皇伸手拿了一支烟递过去一脸轻松的问道,只不过那略显哆嗦的手却透露出他此刻的状态并不好。
“还好,多亏了你那两个保镖,我们都沒有受伤,不过那年轻人却伤得很重,现在正在里面治疗!”
“嗯,沒事就好,那我进去看看幽若。”刑天受伤的消息,叶皇在青龙那里便已经听到,叶皇清楚,只要沒死,对于修习古武的人來说,恢复并不是什么问題。
“行,她现在正和紫晴在一起,咱们进去吧!”
对着叶皇点头,随即几人走了进去。
许紫晴的闺房在许家大宅的东边,许天将叶皇引到门前便沒有再上去,而是站在下面静静的看着叶皇步履有些蹒跚的爬了上去,眼神之中透射出的则是由衷的钦佩。
许天不是睁眼瞎,自然看得出叶皇的身体状况到底怎样,即便是外面穿着外套遮挡了大部分的伤势,可是那血迹依旧渗透而出,可谓是触目惊心。
很难想象一个人在受伤失血如此严重的情况下还能够从凯悦酒店那么远的地方驾车过來,然后又走出这么远的路。
更重要的是从看到这叶皇的第一眼起,他就沒听到后者的一声痛哼,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仿佛身体已经麻木一般。
看着楼梯上滴下的血迹,许天叹了口气转身对着身后的保镖说,“吩咐医院那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把那叫刑天的孩子治好了,一切都用最好的,这是我许家欠他他们的!”
“是,老爷。”点了下头,跟在后面的管家连忙点头。
“走吧,这叶家的子弟果然都不是常人,这样的叶家若不中兴,当真沒天理了!”
摇头深深的感叹了一声,许天转身走了回去。
……
许家,许紫晴闺房内。
许紫晴正陪着东方幽若看着晚间电视,只不过谁都看得出來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幽若,你说……他会不会有事啊!”
“不会的,他很厉害的,上次我在飞机上被人绑架了就是他救的我。”听到许紫晴突然问出的这一句话,东方幽若明显一愣,很快挤出笑容说道,这一句话不仅仅是在说服自己的闺蜜,更是在说服自己。
“可是你沒看到今天晚上那些人拼命的架势,那个叫刑天的家伙都伤成那样子了,吓都吓死了。”想到那一个人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來的军刺挡在几人身前一人挡下二十号人的家伙,许紫晴就有些后怕。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而让她深深震撼的还有那个傻瓜一般不肯退半步最后躺在血泊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