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应声出去,不多时带了几个俏生生的小丫头进来。
温婉没出现什么不好的预感,想着这批小丫鬟应该都能放心用,就一一问了问几人的情况,最后留了四个下来。
如此,荣安堂就有五个丫鬟了。
云霞看了眼温婉的小腹,低声道:“牙婆说,这批丫鬟都是按照夫人吩咐精挑细选送来的,还剩下几个,夫人看看要不要全收到青藤居去,再过半年,夫人就要临盆了,屋里只有云彩一个,怕是使唤不开。”
云霞不提,温婉险些都忘了这事儿,生进宝的时候是在乡下,有婆婆和继母周氏照顾着,再加上乡下没这么多讲究,不觉得人手不够,如今第二胎要在京城生,屋里自然不能没人。
她略略思索一番,点了头,让把剩下的几个全都安排去青藤居。
里屋。
宋婆子在床榻上躺了有两三日,风寒一直没好,每顿进食的量也少,整个人说不出的虚弱,眉眼间再不见往日的强势锐利。
“娘,感觉怎么样?”二郎媳妇把宋琦挡在一丈开外,自己在床榻前坐下,一面问话,一面伸手给婆婆掖了掖被角。
宋婆子睁开眼睛,瞳仁里有红血丝。
“你来干啥?”即便是病了,对待儿媳的态度仍旧没变。
二郎媳妇没说宋琦的事儿,一来不想给老人家添堵,二来,怕招骂。
“娘不是病了吗?媳妇带着琦琦来探望探望您。”
宋婆子哼了声,“前头十六年,也没见你好好做过一天人,这会儿老婆子病了,你倒有精神,屁颠屁颠地大老远赶过来,是等着看我笑话,还是又想打什么算盘?”
都烧得嘴唇干裂了还不肯改改张嘴就损人的毛病,二郎媳妇瞧着,觉得好笑,“还能骂人,证明没事儿,听三弟妹说,公公出去抓药了,一会儿他们回来,我给您煎上。”
“犯不着。”宋婆子没给她好脸,“三郎家有的是人伺候我,让你煎药,我怕没命喝。”
二郎媳妇并未生气,“药呢我是一定要煎的,至于喝不喝,那就看您自个儿了。”
宋婆子还想说什么,被涌到嘴边的咳意阻了。
见她咳得涨红了脖子,二郎媳妇赶紧倒了温水来。
宋婆子接过,喝了一口又递给她。
二郎媳妇见婆婆这样,开口问:“芳娘来看过没?”
“这都还没死呢,干啥非得挨家挨户地通知?”宋婆子不想让小女儿知道自己病了,“她男人不成熟,自己难免多操劳,手边又带了两个孩子,能不麻烦她就不麻烦她,等哪天我真要进棺材了,再通知她也还来得及。”
二郎媳妇撇嘴,“人都说祸害遗千年,娘这张嘴不知祸害了多少人,您哪,寿数长着呢,说什么死不死的。”
宋婆子:“滚!”
“得嘞,那您好生歇着。”二郎媳妇站起身,“我去看看公公回来没有。”
“马上滚!”
再一声呵斥下来,二郎媳妇都没等宋琦叫声奶奶,就带着她走出去。
云霞一见二太太出来,马上进里屋看着。
温婉刚好给宋多宝喂完甜汤,侧头看向二郎媳妇,“你说什么惹婆婆生气了?”
二郎媳妇如实道:“她老是把死挂在嘴边,我就告诉她,祸害遗千年,像她这种祸害,寿数还长着呢。”
温婉:“你还真敢说,就不怕她好起来第一个拿你开刀?”
二郎媳妇似乎很不在意的样子,“你也说了,她要拿我开刀,前提得好起来。”
说到这里,二郎媳妇想到自己刚才进去没见到宋姣,“姣姣不是在我们前头到的吗?怎么不见她过来看奶奶?”
温婉说:“她刚回来,瞧着没什么精神,我让她先回房休息,打算等她醒来再告诉她。”
二郎媳妇点点头,“给我也安排个房间吧,这几日,我就留在这儿侍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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