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婳柔若无骨地躺在柔软的床上,满脸羞红,只是没等来男人的碰触占有,反而身上一轻。
她疑惑睁开眼,看着陆西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身上下去,殷婳缓缓坐起来,淡声悲伤地问,“西凉,怎么了?”
陆西凉没有看她,竟瞥过那只蹲坐在那里的白狐狸,随即解开了袖口的扣子,“我也不喜欢女人主动,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殷婳,时间不早了,我让二婶送你。”
“不用了,我打电话给司机就在门口等着我。”殷婳这才整理了下衣裙,依旧淡然婉柔的模样,仿佛刚刚他的拒绝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临走之前,殷婳也瞥了一眼打断他们的白狐狸,淡笑,“西凉,你这只宠物真有灵性,这眼神看上去像是被抢了主人一样哀怨。”
黎欢继续把玩爪子,懒得鸟她。
陆西凉却微沉地纠正她,“她不止是宠物,还救过我的命。”
看着他挺严肃的模样,殷婳愣了愣,随即笑着挽过他的手臂,戳了戳他精壮的腹肌,“这么严肃干嘛,我就开个玩笑罢了。”
“好了,早点回去休息。”陆西凉似乎也没真的动怒,还摸了摸她长发语气温柔了些。
“嗯,晚安。”殷婳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临走前想亲他,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地避开了她。
殷婳眸子隐约闪过一丝情绪,很快化为虚无,淡笑着离开了房间。
而黎欢看着她离开若有所思,她和陆西凉真是古怪的情侣,越观察越奇怪。
好像是有人拿刀架在陆西凉脖子上一样,不经意被殷婳亲了还得温柔对待,现在却刻意避开殷婳所有的亲密,不得不和她演出情侣的错觉。
可能,真的只是黎欢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