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的这么狠,擦红药水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像上次帮忙擦消毒酒精似得,直接把酒精倒在池恩恩伤口上。而是从放棉签的盒子里又拿了一根棉签出来,从瓶子里沾上药水,再给她涂上去。
他大概是从来没有动作这么轻的给人处理过伤口,好几次都动作僵硬的反倒不小心用棉签把池恩恩的伤口戳痛了。
池恩恩痛的嘶嘶的吸凉气。
她每嘶一声,厉北爵的动作又僵硬一分。
僵硬到后面,他额头的青筋都冒起来,看他隐忍的神色表情,池恩恩随时都有种他会突然站起来,直接把东西一摔,不干了的感觉。
但是,尽管厉北爵的脸上写满了烦躁,他还是单膝半蹲在她面前,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头极其耐心的帮她处理着大拇指上的小小伤口。
池恩恩看着他刀锋似得挺立侧面,很理解为什么林奈、盛爱颐她们会看上厉北爵。说实在的,厉北爵这样的男人,只要眼睛不瞎的女人都会把他看上。抛开脾气不说,他真的就是那种哪怕变成了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都可以靠着脸和气质走向人生巅峰的男人。
这种男人,就是那种女人宁愿辛苦一点,多赚点钱,也想把他养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多看几眼,看着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饭都能多吃几口的男人。
何况厉北爵本身还不是一文不值的穷光蛋,他有耀眼的身份,还有傲人的家世。
被这样的男人喜欢过,真的很难想象某一天分开的情景。
池恩恩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通电话和在酒店门口看到的场景,心头闷闷的,有些堵得慌。
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帮她处理好伤口,贴好邦迪的男人忽然抬起头,犀利的鹰眸正好把她偷看的目光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