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乔乘帆的指责,她没有辩驳,所有语言都成了苍白的颜色。
乔乘帆也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抱着政宝往外走,几步走到门口。
这时,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
肖似似追到门口时,乔知行也从室外追了过来。
夜深了,风刮得很大,雷声阵阵。
乔乘帆抱着政宝,脚步沉定,冷峻的脸上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他大步往前走,没有回头。
“乔乘帆!”肖似似扶住门框,哑声喊出他的名字,哽咽,“政宝怕打雷,政宝不爱吃辣,政宝出门要涂防晒霜,他的皮肤会过敏……你照顾好他……他喜欢听故事,你每晚上给他讲故事好不好……乔乘帆……救救他……照顾好他……”
乔乘帆没有回应她,头也不回,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住院楼,连带政宝……也一起不见了。
肖似似瘫软在地上,终于放声痛哭。
她再也见不到政宝了,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耳边是轰隆隆的雷声,闪电划亮了夜空,地面大理石冰凉,但肖似似浑然不觉。
她双目空洞地看着乔乘帆离开的地方,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了。
他抱走了她的政宝,也带走了她的命。
惨白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她泪水潸然,双肩颤抖。
乔知行闭了闭眼睛,靠在一旁的墙壁上,许久没有出声。
乔乘帆白坐私人飞机来到纽约,住在他家,沉默寡言,几乎不曾什么。
但刚刚夜里,乔乘帆忽然从他家车库挑了一辆跑车开出来,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他赶紧开车追来,一直追到医院才发现,乔乘帆是来找肖似似的,乔乘帆像是知道了什么。
从刚刚乔乘帆的举动看,哥哥很有可能知道了政宝是他的儿子。
雷声密集,一个接一个。
没过多久,大雨如期而至。
又一道惊雷,肖似似心口一颤,她茫然地抬起头,眼中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樱
乔知行走过去,从地上扶起她。
“凯思琳,外面凉,别感冒。”
肖似似已经听不清他在什么,她的耳中只剩下“嗡嗡”轰鸣声,像是失去了魂魄,俨然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任由乔知行扶着。
回到病房,她一眼看到政宝喝水的杯子、政宝的书包,还有政宝的玩具……
心脏再次被刺痛,肖似似疯了一样挣脱开乔知行的手,平政宝的玩具上,再次泣不成声。
她的宝宝离开了她,她再也见不到了,再也见不到了。
“凯思琳!”乔知行知道她的情绪很不好,“哥哥会对政宝很好,你放心。”
“他会救政宝吗?”她抬起头,茫然看着乔知校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