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偏要问,她看着面前这个犹如神祇,成熟俊朗的男人,嗓音轻柔:“斯年……为什么?jy为什么要插手金融?”
“国内的事我好几个月没有过问。”
“乘帆的葬礼,纪长慕也没来。”叶佳期也聪明,她想起那个疏离内敛的年轻男人,她从见到纪长慕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这个少年不是一般人。
有多少人能在家破人亡,母亲生病,负债千万后能冷静地一步步布局,直到将自己的人生规划得有条不紊,年纪轻轻就站在华尔街的食物链顶端。
以纪长慕的缜密心思,他不可能不来参加乔乘帆的葬礼,即使是在国外出差。
现在,jy又收购一家金融公司……
是不是,他和沐元闹掰了。
叶佳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不敢相信,瞬间又将这个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
不可能。
她不应该胡思乱想。
乘帆已经出事,沐元要好好的。
“斯年,小柚子和纪长慕是不是闹了不愉快?”
“别乱想,你女儿那性格,不会闹不愉快。”
“可她说……纪长慕一直不肯要孩子,她倒是很想要。”
“这都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无论他们协商的结果如何,我们都不应该插手,这是他们自己的小家。”
叶佳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她只是不放心:“真得不会闹不愉快?”
“生病的人就是容易胡思乱想。”乔斯年将酸奶递给她,“再不喝的话我替你喝了。”
叶佳期这才没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