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也没再去过。
凤梨酥,栗子酥,塔塔酥,小鱼干,海鲜干每一样都很精致,装满整个手提袋,她还看到了果糖。
乔沐元伸手拿出糖果袋子,拆开。
“吃饭了。”纪长慕皱着眉头阻止她。
“吃一颗。”她想吃了。
后来吃过的任何水果糖都没有这独一份的味道。
她挑了只橙子味的软糖,咬着,吃掉,得逞地看向纪长慕,眼底含笑。
佣人已经在陆续上菜,他淡淡道:“你爸妈在你也敢这样?”
“敢。”她又笑。
纪长慕嗤之以鼻,她哪敢。
不就是仗着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她又剥了一颗草莓味的果糖,小手没大没小地伸到他的嘴边:“教授,你吃吗?你要是吃了,你就跟我一样了,没资格说我啦!”
明知会是个不好的示范和带头作用,纪长慕没说话,咬住她手里的糖,吃掉。
“好了,以后我爸要是知道,我就说是我教授教的。”
“”纪长慕吃着糖,淡淡睨了她一眼,“你倒很会啊。”
“不然我爸会打我,你忍心?”
“忍心,为什么不忍心?”
“再见。”
等菜都上齐,乔沐元拿起筷子就吃。
她真有点饿了,看着一桌子可口的佳肴没办法平静,夹了一只最爱的虾就吃。
纪长慕也跟她一起吃饭。
“教授,这虾好大。”
“嗯,肉白味美,都是从湖里现捞出来的淡水虾。”
“但你不觉得这虾有点难剥吗?”乔沐元用筷子夹着虾,叹气。
“那下次不买了。”
“”乔沐元默,半晌才道,“我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我爸对我妈可好了,你知道好成什么样吗?别看我弟弟都十多岁了,只要厨房午餐做了虾,我爸就会亲手给我妈剥,十年如一日。你信吗?”
“”这过于明显的暗示,轮到纪长慕没吭声了,半天才道,“下次遇到你爸,我学学。”
“这又不难!”
“难。”
“”乔沐元气得没再搭理他,自己低着头吭哧吭哧剥虾,一把辛酸泪。
在家里还能跟自家佣人撒个娇,让他们帮忙,但在纪长慕这儿她又不好摆大小姐的谱。
反正就挺难的,她又很想吃。
乔沐元剥了一只,不弄了,她不吃了。
纪长慕这才悠悠放下手里的筷子:“要我帮你吗?”
“你不是不会嘛。”
“你说句好听的话,我就会了。”
“”乔沐元想了想,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她真得很想吃这个虾,“纪哥哥最帅。”
一句许久没听过的“纪哥哥”撩得纪长慕浑身燥热,眼底敛起几分不易察觉的光泽,小姑娘声音又甜又娇,比那糖果还甜,这么叫他,他的身子都酥了,手就不听使唤地从盘子里拿了一只虾。
他第一次做这个事,不熟,但很容易上手。
他面无波澜地看着手里的虾,就像是看着一份重要的合同,神情认真,动作谨慎。
乔沐元笑得更甜,原来夸他帅就行了?他还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