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乐生停下车。
童谣急急忙忙替温录擦拭血迹,又拍了拍他的后背替他顺着气:“温录!你还好吗?你再坚持坚持,马上就到医院了。乐生哥哥,你不要说他了,他现在是病人。”
这一刻,童谣竟然怕他一口气上不来不管如何,她都希望他好好的,长命百岁。
温录喉咙梗着,薄唇紧抿,许久没说话。
裴乐生也不好再说什么,把玩手里的打火机,平视前方。
过了很久,温录才回过气,眉头紧皱:“我没事。”
“你一个人在栾城?我帮你打电话给伯父伯母,让他们派飞机来接你。”童谣准备拿出手机。
“不要!”温录压住她的手,“我不走!我不离开这里。”
童谣怕他急火攻心又咯血,没有再刺激他,他说不要就不要吧,但她也不会再管他。
休息几分钟后,裴乐生又启动车子。
到了医院,裴乐生跑上跑下给温录安排住院的地方,他心里头有气,凭什么!
就那个狗东西,他也配?
他隐隐约约听别人说,童谣和温录离婚,是温录出轨。
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个出轨的狗男人,装什么浪子回头?回头了也是狗!
裴乐生十分不爽。
等一切安排好,温录在医院住下,医生给他开了药,做了简单的检查,明天再做详细检查。
“温录,我回家了。”童谣淡淡道。
本来还想多说一些,又怕温录受刺激,她没说别的。
结果,她见温录没有什么反应。
他像是生气了,又或者累了,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