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时,他们会闲聊。
裴乐生在说自己在德国的留学经历以及创业经历,他现在开的是一家生物公司,在德国学习了先进的技术,打算筹备好资金就回栾城发展。
“栾城这些年发展得很不错,政策也好,主要我老家也在这,不打算去太远的地方。”裴乐生解释道。
“栾城当然好,最好的地方就是咱大院。”
“哈哈,当然,当然。这次回来,没想到你们都在家,我是正好放寒假。”
“小黑你还读书呢,是不是打算再读个博士后什么的?”
“也不是不行,读书好啊。”
“哟,你们老庞家出了个知识分子。”一群人调侃。
“一对十。”郁安丞出牌。
“对了,安丞,你在部队累不累?”
“说不累是假的,这次能回来是因为我爸身体不适,我特意请了假才批。”
“叔叔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童谣问道。
“没什么问题。”郁安丞道,“我下周也要回部队了,不过我最近就在附近营地驻扎,每周都可以回来。”
一时间,客厅里吵吵嚷嚷,气氛热闹。
有几位都是抽烟的主,但顾及到童谣在,都没抽烟,说话也收敛起平日的粗犷。
他们都还没结婚,结婚的几位基本不出来玩了,有的甚至离开了栾城。
不过,他们其中也有在谈婚论嫁的。
聊着聊着就聊起女人。
“乐生,你在德国谈的女朋友分了?”有人问道。
“分了,没谈多久,又作又黏人,受不了。”
“女人黏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