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起床,她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去墨墨房间。
保姆早就醒了,墨墨还在睡觉。
童谣没有立即叫醒小家伙,而是弯腰,在他的脸上亲了亲,亲了很久,手指头轻轻抚上墨墨的脸庞,仔细看着。
墨墨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就这样,她一直坐着,也不知坐了多久,直到保姆进来提醒她:“太太,该叫小少爷起床了。”
“噢,我知道了。”
童谣把墨墨叫起来,替他穿衣服。
带小孩明明是很枯燥、很烦人、很无聊的一件事,但童谣却很喜欢,因为墨墨是她的宝贝啊。
“麻麻爸爸,哪里?”墨墨吃早餐的时候会问。
“他吃饱上班去了。”童谣也许该庆幸,两岁的小孩子没有任何记忆,她可以骗一骗。
她也不知道温录在什么地方或者,在谁的床上。
这样一想,她的心脏处如有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勒得她喘不过气,呼吸加速。
“啊唉”小家伙叹气哦。
童谣被他逗笑,小小年纪也会叹气了。
墨墨吃饭特别慢,童谣就耐心地等着他吃完。
温录新雇了不少女佣,比之前的好一些,但童谣知道,只要她们待的时间足够长,她还是会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没有什么佳话,只有七嘴八舌的闲言碎语。
其实也不怪他们,她和温录的婚姻也就这样。
八点多,谢逸飞打电话给她:“童谣,我已经在机场,十点的飞机。以后,栾城见。”
“学长,你今天走?怎么没告诉我,我去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