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温录还是抱着她又折腾一番。
童谣连着说了好几声“不要了”,温录还是不放过她,直到自己心满意足才放开她。
童谣依然睡不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心口如浪潮澎湃。
第二天一早。
温录又变成衣冠楚楚的温总、温先生,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早早起床看了会儿报纸后就陪着温录去看金鱼,去琴房弹琴。
一家人仍旧坐在一起吃早餐,像往常一样,童谣喂墨墨吃东西,温录偶尔会搭几句话。
“温录。”童谣忽然叫他名字,“你说,我要是辞职了开个工作室怎么样?我挺喜欢养花的,就开个花艺工作室,你帮我挑个门店?”
“别瞎折腾,开店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而且,你喜欢养花,在家不好养吗?再说,别一天一个主意,你不是死活不肯辞职?怎么,现在又要辞职?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别心血来潮。”
童谣笑了笑,温录这个人,真是半点玩笑都开不得。
他也学不会跟她商量着来的语气。
她没有想开店,也不会辞职,只是随口说说。
又或者,她只是想到了他帮舒沫爸爸拿写字楼的事。
能帮一个外人,却不会帮她。
而且,他并不缺钱。
童谣不再开口,低头吃早餐。
温录接了助理几个电话,接完电话,喝掉杯子里的咖啡就走:“我有事先去一趟公司。”
说完,他就走了。
童谣的眼底没有丝毫波动。
她像往常一样吃饭、送墨墨去托儿所,又自己开车去了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