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童谣有些心不在焉。
建业大厦的写字楼被内定了?温录的亲戚?
她旁敲侧击又问了问谢逸飞,谢逸飞不太知道内幕,只听说那人姓舒,传言很多,有说是总裁姨父的,有说是总裁岳父的,谢逸飞不关心八卦,只知道,没太大指望,不如早早另做打算。
童谣心里头有底了,是舒沫爸爸。
那天晚上温录出去应酬,估计也是舒沫爸爸组的局,目的很简单,想在安城做生意。
有温录托底,还有什么生意做不成呢?
童谣心里头的滋味错综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挂上电话,她静静坐在办公桌前。
她在安城没什么朋友,谢逸飞离开后,又少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童谣去茶水间泡了杯咖啡。
出来时路过孙霞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女人没什么事,又在八卦。
童谣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停下脚步。
“她老公那点破事多少人都知道了,恐怕就童谣她自己不知道!”
“不是有句话么,当局者迷,她不知道也正常,而且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她还舍得跟她老公离婚不成?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豪门太太位置,她舍得吗?”
“换我可能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还能怎么的,男人有钱就作,更何况童谣老公那种,还指望他婚后守身如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