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在家,你不想,这次我回来,你还不想,你当我温录是和尚?”温录大概是怒了,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压制的火气。
童谣看不见他的脸色和表情,但她能猜到,也能感知到。
若在以往,她也许早就妥协了,可今天晚上她半点欲望都没有。
“可我真得很累。”她的声音细细的,很轻,又仿佛带着哀求。
终于,她激怒了温录。
温录掀开被子,出去,恼火地摔门而出。
“砰”,门合上,就好像两个世界隔绝了一般。
童谣睡意全无,疲倦地闭眼,她的双手紧紧攥住睡衣,一颗心没有节奏地跳动着。
窗外的月光穿过庭院,照在卧室的地板上。
第二天一早。
童谣早早起来去给温墨穿衣服。
小家伙精力充沛,不安分,在床上跳来跳去,可爱的小脸蛋上尽是欢快。
每一次,童谣看到他快乐的小脸,她心里头也跟着快乐起来。
“麻麻,早。”温墨最喜欢跟童谣撒娇。
“早,妈妈给你穿衣服,等会儿送你去托儿所。”
“好”小家伙很听话,奶声奶气应着,不排斥上学。
这一点让童谣很省心。
她给小家伙穿上干净的白t恤,t恤上印着一只猫,墨墨就指着小猫叽叽咕咕说了半天的话。
小孩子的快乐是大人不能理解的。
下楼时,童谣牵着小家伙的手,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