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小房间正好相反,最可最活泼。
正如天天所说,他的那张床很大。
晚上,厨房准备了饭菜。
外面的雪也越来越大,漫天飞舞,洋洋洒洒。
黎晚得空找到在台球室打球的许深,他弯着腰,球杆对准桌上的球,全神贯注。
“许先生,我有话跟你说。”
许深没开口,仍在打台球,仿佛无人存在。
台球室十分安静。
“吃过晚饭我就回自己的房子,明天一早我再来玫瑰湖,好吗?”
“咚”,白球撞击彩球,彩球入洞,许深的技术十分娴熟,堪称精彩。
他终于直起腰,握着球杆倚靠在台球桌边,双腿交叠,向黎晚:“你要是不怕天天哭,你就回去,随便你。”
黎晚陷入安静。
她怕,当然怕天天哭,怕天天撕心裂肺地喊“妈妈”。
半晌,黎晚问许深:“那这次,你打算利用我几天?”
“黎晚,你说这话我就不高兴了,脚长在你腿上,我利用你什么?”许深往她走,一步步逼近。
黎晚一步步后退。
许深一直把她抵到台球室的角落,黎晚后背靠在冰冷的墙上。
他圈住她,低头,呼吸落在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这里有吃的有穿的,这段时间你就住这儿照顾天天,等他身体好了再说。”许深那双幽邃的眸子着她,瞳孔里是一个瘦削娇小的身影,“听明白了?”
“我有一个要求。”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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