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一辆车,两人迅速上了车,离开。
打架声停止,地上的白人中年男人还在哼哼,痛不欲生。
宁安不知道该不该管闲事,宋邵言一把将她拉回去。
他们悄无声息离开。
宁安一路上大气不敢出,只知道跟着宋邵言跑。
回到帐篷,她才拍了拍胸脯,深呼吸。
“进来。”宋邵言把她拉进帐篷,“今晚上的事就当没看见,这事我们管不了。”
“我知道了,是那种金钱纠纷吧?”宁安懂,这些事确实管不了,和简简单单的流氓地痞不一样,那种金钱纠纷都是有组织的。
“对,那两个人明显就是组织下的打手,专门做讨债之类的活。”宋邵言轻描淡写,“以前宋氏也雇过这样的人,只要不把人打死就行。”
宁安把湿衣服都晾好,压低声音和宋邵言说悄悄话:“被打的那个人自己会离开吧?”
“当然,会自己离开,所以我们不用管,他也不会报警。”
“两年轻人,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做点别的,非要干这种拿钱的脏活。”
“一般都是黑户,只要给钱管饭,什么都乐意做,走投无路才这样。”
“那个抽烟的男人你看着像不像国内的?”宁安问宋邵言。
宋邵言微微一顿,眉头紧蹙:“像,不仅仅是像,似乎还有点眼熟。”
“是吗?是不是月光下看不清眼花了?”宁安没觉得眼熟,“好像就二十多岁。”
“不,很眼熟。”宋邵言就是觉得那人眼熟,说不清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