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是大学里的校草,众星拱月。
一支舞刚跳完,宋邵言被朋友叫了出去,直接摘掉面具离开会场。
宁安也是在他离开的时候才得知他叫“宋邵言”,是她们的学长。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一颗种子种下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这颗种子这样在心里种了四年,慢慢长成了参天大树,却没有开花。
后来,她把这棵树亲手砍掉了。
这个梦断断续续,宁安还梦到了和宋邵言结婚的那一年。
他们的婚姻只有短短一年,这一年里,他很少回家,回到家也只是把她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接受一个不爱的女人,而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被人这样践踏。
她主动提出了离婚。
原以为离婚是水到渠成的事,他却迟迟没肯签字,直到他去非洲之前。
这个梦是早九点多才醒来的,长长的梦被那一场车祸生生打断,宁安倏地从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她揉了揉眉心,原来昨晚喝醉了。
宁安看了一眼时间,还好今天早没有工作。
她恍恍惚惚坐在床,眉眼里有低落的情绪。
京城的秋季阳光正好,明媚的光线透过灰黑色的窗帘照进房间里,满地都是。
宁安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双手抱住膝盖,乌黑的头发垂落在身体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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