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叶佳期总有几分恍惚感。
她和秦时恩的交集并不多,哪怕是和乔斯年的父亲乔天佑的交集也寥寥无几,可她知道,秦时恩是乔斯年唯一的长辈,有血缘关系的长辈了。
乔斯年对秦时恩自然不会心软,但如今秦时恩已经去世。
这场大雨下了两天,第二天夜里的时候,乔斯年给叶佳期打来电话。
“还在榕城吗?”他的声音里是嘶哑和疲倦,带着轻微的咳嗽声。
“在,没走。”她抱着膝盖,坐在窗前看向远方,嗓音轻轻的,“你那头人很多。”
“嗯,都是宾客,老爷子在京城有一些故友,虽然丧礼已经从简,但免不了要接待。明天葬入墓园后,事情才算结束。咳咳”
“感冒了?”她抓着手机,云淡风轻地问。
“京城雨大,淋了些雨。”
沉默。
叶佳期没有说话。
乔斯年那头也沉默了半晌。
一时间,无比安静。
“你”
“你”
刹那间,两人又同时开口。
乔斯年勾了勾唇角:“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