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还咬着他的胸膛,咬了两下,咬不动了,累了,松了口。
痛意一点点侵蚀着她的身体,起初是剧痛,等全身都布满这种感觉时,反而没有那么痛了,而是没有知觉的麻木。
狭窄的车内,很快就浮起血腥的气味。
“不会有事的,宝宝不会有事的。”乔斯年的眼底是着急而躁动的光泽,他在害怕。
他不知道自己怕什么,但这一刻,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就是害怕,彻彻底底的害怕。
叶佳期忍着痛意撑开眼皮子,微弱的光线下,她看着乔斯年的脸庞。
模模糊糊,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觉得很远。
看了几秒,她累了,又闭上眼睛。
脑中浑浑噩噩,只有车子疾驰在马路上的声音,还有耳边乔斯年急促的呼吸声。
她窝在乔斯年的怀里,一动不动,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五个月了。
她终于又碰到他熟悉的胸膛,可是,却是以这种方式。
她的脑子里全是血迹的红色,不停地晃啊晃。
宝宝也五个月了
她真得是颗灾星吗?会给身边的所有人都带来不幸。
如果这个宝宝没了,她可能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去活下去
乔斯年的手一直搂住她的腰,透过裙子衣料,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掌心的燥热和温度。
可惜,这温度并不能减轻她的痛意,肚子疼痛不止。
“叶佳期”他忽然懊恼地喊了她的名字,欲言又止,“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