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我担着,你告诉我。”
司机还是油盐不进,任由叶佳期怎么恳求都不肯说。
叶佳期试探地问道:“他是不是去墓园了。”
司机愣了一下,没想到叶佳期心思玲珑,这就猜中了。司机点点头,但没有吭声。
叶佳期终于侧过身,让司机离开乔宅,她的心里头却犹如春风吹皱池水,不怎么平静。
司机走了,原地又只剩下叶佳期一个人。
外面很冷,月色也很清明。
叶佳期抱紧双臂,静默地站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晚风吹过,钻心入骨的冷。
头发也凌乱了,但她就像感觉不到似的,在外头站了很久很久。
灯光映照在她的身上,风里的她显得格外娇小和瘦削。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叶佳期扶着墙壁,一步步又走回客厅。
楼上传来水响声,他大概是在洗澡。
叶佳期静默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无措地绞动着,眼底是倾泻出来的茫然,茫然中带着些不舍。
大概十分钟后,楼上的水声停止。
好几次,叶佳期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坐了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
踌躇半晌,她往楼上走去。
乔斯年穿了一件灰色睡袍,正从抽屉里翻烟盒。
洗过澡的他身上没有太多酒气,只是他的眼睛里还带着浓浓的酒意,领口处的肌肤若隐若现,脸部线条紧绷着,侧脸上依然是肃冷、矜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