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几个人。”
“起码三不,起码四五个吧。”叶佳期眉眼里藏着笑意,那笑意是掩盖不住的。
“”
叶佳期还记得第一次叫他“老公”的时候,二十岁生日,喝大了,在床上情到浓时,就喊了他一声“老公”。
她也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心情。
这些天,她一直顺口这么喊他,他似乎也默许。
只是,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一些事,比如芝加哥,比如乔乘帆。
还有一些他们之间的禁忌,比如灭门血案。
吃过晚饭,时间还早。
身上味儿太大,乔斯年很嫌弃,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
浴室里,他们都没有太控制自己,他压着她做了一次。
叶佳期也从来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回来后,尝到这种事情的甜头,就越发控制不住。
沙发上,浴室里,床上,车里他们都做过。
每一次,叶佳期都筋疲力尽。
一开始还能好好配合,后来就只顾享受,任由他折腾。
事后,乔斯年抱着她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椅子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羔绒毯子,叶佳期裹着睡衣坐着,眼前是开阔的视野,沉沉夜幕,寂寂星辰。
没有月亮,只有浩瀚的星空。
乔斯年站在她的身后替她吹头发,叶佳期就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灯光是温柔的,乔斯年的手也是温柔的。
她轻轻晃动着两条腿,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
阳台上,只有吹风机的响声。
空旷,寂寥,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