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惊鸿没有与何必留交过手,没想到何必留的速度如此之快,急忙向后闪躲,胸襟登时被劲风划开一寸长的口子。
“桀桀,你的无影针在我面前如同女人的绣花针,只能缝补衣服!”夺命钩如同跗骨之蛆,紧贴在萧惊鸿周围,数道黑光将其罩住,逼得萧惊鸿一时间只能闪躲避让,很难凝针还击。
萧惊鸿见自己竟落得下风,情急之下化掌为刃,半尺长猎猎黑气蓦然从手掌探出,迎面劈向何必留咽喉。
何必留知萧惊鸿的双手布满毒素,若是被刮伤,必中其毒,连忙翻转身体,侧身跃出丈外,脚尖还未触及地面,嗖嗖数十枚无影针破空射来,何必留不做停留,身体再次高高跃起,黑光乍现,挡下无影针,落到水面之上。
萧惊鸿没有继续攻击,冷声道:“不过如此,竟敢口出狂言!”
何必留桀桀笑道:“你这天煞阁的阁主也甚是平庸,定然是混不下去,才来这咸阳,你怎么不早说,我可以引荐你来我们仙道院端茶送水,也好过你如此替人卖命!”
萧惊鸿闻言,冷哼道:“你们仙道院不过是一群欺骗嬴政的乌合之众而已,很快将被消灭,只是从今往后你看不到了!”
“就凭你们的那点计谋,也想与仙道院斗,桀桀,还差得远!”
“只要你一死,这账会再次算到仙道院的头上,呵呵,你今天插翅难飞!”话音未落,何必留已被另外三人围在当中。
其中一人身穿黑衣,身材匀称,头带面罩,目若朗星,手摇铁骨扇,器宇不凡,另一人黑袍飘飘,兜帽遮面,下颚苍白,阴气森森,形如鬼魅,第三人是位红衣女子,身材丰韵,杏眼桃腮,妖艳魅惑。
何必留眼扫四周,也不慌乱,桀桀冷笑道:“能将他人伪装成我与老驼骗过奴婢,想必这位姑娘便是千变妖女华清月吧!”
红衣女子花枝招展,格格笑道:“猜得不错,正是本姑娘!”
何必留道:“真没想到,你们这些邪道竟能沆瀣一气!”
华清月笑道:“彼此彼此,你若识趣,就自行了断,免得脏了本姑娘的手。”
“就凭你们那些邪门歪术也想围杀我,做梦!”说完,身形一闪,欲要从中窜出。
手摇铁骨扇之人朗声道:“让本公子会会他!”说话之间,身影已挡在何必留身前,铁扇唰的一抡,划出一道银光,劈向何必留前胸。
何必留挥钩抵挡,铛的一声,火星激射,真气迸射荡开,只觉手臂一阵刺痛,夺命钩险些脱手,正惊讶之余,铁骨扇铮铮嗡鸣,扇缘突射白光,直射何必留眉心,近在咫尺,快如闪电,何必留见状,连忙侧身躲闪,飘扬的长发,登时被割断一缕,踉跄躲过,身子又落回原处,何必留自负自己的身法天下没几人能快的过,却没想到眼前这风流公子竟毫不逊色,“桀桀,没想到你这放荡公子倒有几分本事!”
杨英杰摘下面罩,露出俊朗面容,微微笑道:“冲着你这句话,本公子会让你死的很体面。”
何必留笑道:“就猜到你们会来刺杀,桀桀,不过来的人似乎有些少!”话音刚落,三道蓝色寒光自水面飞掠扫来,急若流星,分别击向何必留身前三人。
三人心知这北冥阴火的威力,不敢怠慢,飞身散开,砰砰砰蓝光击在乱石上,碎冰横飞,寒气扑面。
何必留趁机跃出包围,落到水面上,桀桀冷笑道:“看你们今夜谁能活着离开!”
片刻间,江元带着青阳等十几人已来到萧惊鸿面前,江元对身穿黑袍之人呵呵笑道:“想必前辈就是白面无常焚渊吧!”
焚渊闻言,露出幽黑的眼睛,咯咯笑道:“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竟有人记得老朽的名号!”
“能以金笛御百鬼者,不是前辈,天下还会有谁,只是后辈不解,我们仙道院何时开罪过前辈,前辈为何要劫贡品、嫁祸我们仙道院?”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江元笑道:“前辈需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仙道院都可以办到,何必屈尊于那些世俗之人,受人指使呢?”
“混元玉虚炉,你们会给老朽吗?”
江元闻言,面容一沉,冷声道:“看来前辈是定要与我们斗到底了!”
“既然你们今夜来了这么多人,那只好将你们一并除掉,老朽也好换一批能干的尸鬼!”金笛在手中簌簌旋转,周身黑气如墨子般,向外蜿蜒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