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叹声道:“是我鲁莽,害了义父”
“郭开妒忌贤能,谣诼诬谤,而赵王又宠信奸佞,今天没除掉郭开,日后必留祸患,哥哥不是鲁莽,而是太犹豫了。”李牧听,这说话的孩童定是李障。
李忠与李障的关系和睦,李忠每次归来,都看望李障,给李障带些古书,讲述战场的情况,各国形势。
李障了解外界情况,多半是听李忠口述的,李障身体虚弱,走段路,就要喘息好久,每天只能待在家中,看些书籍而已,根本没有体力出门跟同龄中的孩子玩耍,两个姐姐也不理不睬他这个废人,除了母亲之外,李忠是他最亲近的人。
李忠忍痛道:“若不是义父阻拦,我今晚定然杀了赵葱,再以死谢罪”
李障道:“赵葱不足为惧,若没有郭开,他不敢兴风作浪,除掉郭开才是关键,个佞臣能坐到丞相之位,国将亡已,父亲战功再显赫,也敌不过郭开的张嘴,奸臣伴昏君,父亲此举,如纵虎归山,性命危已。”
李牧在外听,怒气上涌,脚踏碎屋门,边冲到屋内,边大喝道:“大胆孽障,搬弄是非,欺君犯上,我今天就结果了你”掌就要拍向坐在床边椅子上,岁孩童李障的脑门,李忠见李牧掌拍向身边的李障,若是打上去,必然打破脑浆,强忍疼痛,飞扑向李牧,迎向李牧掌,这掌正中李忠肩头,只听咔嚓声,骨骼碎裂,李忠强忍剧痛,喊道:“义父息怒,是我之过,义弟天资聪慧,今后必是可造之材,饶恕义弟吧”并用另只手死死抱住李牧的腰。
李牧见失手打了李忠,又被他抱住,怒道:“放开我,我要杀死这个孽畜,今日不杀,必然如同赵括,祸国殃民”李忠死不放手。
李忠求道:“义父你就打死我吧,饶恕义弟,都是我惹的祸,我罪该万死”
李障微微的站起,出奇的镇定,道:“哥哥,让他打死我吧,反正我的命也不长,于其活着受罪,不如早死早解脱,若不是怕母亲伤心,我早死了,他如此,我母亲更是伤心。”
李忠喊道:“快住口,给义父道歉”
那兰雪闻声立即赶来,把抱住李障,痛哭道:“快给你父亲赔罪”王夫人和些家人也相继赶了过来相劝。
李障清丽的眼睛看着父亲道:“在父亲心中,同我名字样,永远是个不能上战场的孽障,不如你把我带到战场,把我杀了,我这也叫战死沙场,不坠你世”
那兰雪捂住李障的嘴道:“不要再说了,快跪下”李障跪下。
李牧听后,哈哈狂笑:“我李牧竟然有如此逆子,上天对我不薄啊”忽然指着李障,喝道:“今后不准你再姓李,你给我滚出家门”
那兰雪擦干泪水,默默站起身,沉声道:“我的家人,我的族人皆被你所杀,你让我儿去哪里”
李牧听后,睁睁道:“原来你心里直都在恨我,到现在你才说出来。”
那兰雪冷哼声道:“我要是恨你,你早就被我害死了,何来为你生下障儿,在这弱肉强食的国家之中,我们个小族,怎能存活呢,被谁灭不是灭掉,父王让我学习你们华夏文化,让我嫁到个强国,以求生存,还未嫁出去,就被你率军所灭,我复仇又有何意义,国家对于我个女子重要吗我只想要个幸福的家庭,扶儿育女,了此生,不是我恨你,是你心里直放不下我这个异族。”
李牧听后,已是深深愧疚,见那兰雪抱起李障往外走,道:“回来,你要去哪里”
那兰雪道:“我虽然无处可去,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将障儿打死,你不承认他是你骨肉,可他是我的骨肉,我若活天,就不会让他死。”
李障擦拭着母亲泪水,道了声,“娘亲”“哇”的声,吐出鲜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