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有内气护持,旁人中了玄玉印就算不死,也至少得躺上个把月不能动弹的,在他这儿,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一路感想着萧灵儿的种种,踩着月色回了自己院中。待到进屋一看,果然玉砚和彩荷都没睡下。不但她两人没睡,便是沈青竹也两手支腮,昏昏欲睡的等在那儿。
唯有一旁蝶儿和莲萼两个丫头精神尚好,嘀嘀咕咕的凑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
眼见他进了屋,先看到的他的却是莲萼,连忙啊的一声,站起身来叫道:“老爷回来了。”
她已经从自家小姐处知道了岳陵要成全她和二宝的感情,心下感念非常,是以,这会儿见到岳陵,不由的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她这一嗓子喊出,登时将屋中强打精神的众女惊醒,纷纷起身相迎。一时间,小屋里群雌粥粥,几女又都是人间绝色,险些没将岳陵耀花了眼。
他今晚的经历可谓跌宕起伏,既惊险又刺激,后来又听了萧灵儿说了家中的往事,也自为她伤感,如今已是身心俱疲。可是一眼看到这么多美女环伺身边,不由的顿时精神一振。
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向第一个向他扑来的蝶儿抱去,缺不料他这一走到光亮处,登时身上的血污便让众女发现了,不由的同时一阵的惊
呼。
蝶儿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指着他的前襟急道:“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血?”
旁边玉砚心细,察觉到他眉宇间的疲乏,小心的上前扶住他,转头蹙眉道:“先莫多问,去烧些水来让官人擦洗一下,还有,去后面看看,热些汤水过来。官人今晚便没吃什么东西,这个时辰了,只怕也要饿了。”
众女这才猛省,顿时一阵纷乱。蝶儿撒腿往后厨跑去,莲萼也忙着去烧水打水。这边彩荷也靠了过来,扶住他另一只手,小心的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了。
沈青竹毕竟还未与他有夫妻之实,只稍一迟疑的功夫,便让彩荷抢了先,暗暗懊恼之际,却探头在他胸前审视几眼,皱眉道:“果然是血迹,你不是和灵儿他爹在说话吗?怎么却搞成这样?”
岳陵一腔激情,被几女这么一通忙活,不由的彻底打消了。坐在那儿,苦笑着任她们施为。
听到沈青竹问起这事儿,眼见玉砚和彩荷也都满脸紧张之色,只得叹口气,将今晚之事简单的说了说。
玉砚和彩荷听闻这对翁婿竟然动了手,而且这郎君还被老丈人差点一掌打死,不由的又是惊骇又是心疼。
彩荷轻抚着他胸前,落泪道:“那萧老爹怎恁地狠心,竟下这般狠手。官人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还是
找郎中来瞧瞧可好?”
玉砚也心疼的点头,便要出去喊人。岳陵急忙拦住,无奈道:“都说了没事了,我自己就是郎中,还找什么他人?且都坐下吧,不必担心。”
玉砚和彩荷这才迟疑着作罢。
旁边沈青竹却恼怒道:“灵儿妹妹那般美丽温柔,怎么她爹爹却如此蛮横?哼,比我爹爹可差远了。”
口中说着,眸子闪动着向岳陵瞟了一眼,岳陵看的不由好笑。
谁说这丫头傻?这拐弯抹角的把戏,不也玩的蛮好吗。她说这话的意思,自然是向岳陵邀宠,只不过用这种比爹的法子,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好好好,我就知道还是咱家竹儿最可心了,来,给官人抱抱,奖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