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伯伯,你只要请得铁伯伯出山,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车子在观云楼前停住的一刻,萧灵儿凑过来,红唇轻启,在岳陵耳边轻轻说道。
岳陵只觉一阵甜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由心中一荡,伸手将欲要下车的萧灵儿拦腰抱住,嘴上却迷迷糊糊的道:“铁伯伯?铁伯伯又是哪个?我倒觉得若是我的灵儿出马,便足以退百万大军了。”
萧灵儿粹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楼,不由惊呼一声,随即便觉浑身麻软,竟是忽然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般。整个人如同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蛇也似,颤颤的软倒下去。
“你…你…不要……,外面有人在看呢啊……”
心中又羞又气,这个气既是对着岳大官人去的,也是对自己发的。怎么就这么不堪,竟倒在他怀里去了?
努力鼓起余力挣着,嘴上压着声音嗔道。
岳大官人悚然一惊,这才察觉车子已经到了观云楼。眼见怀里这小佳人玉体横陈,满面娇羞的媚态,不由的咽了口口水,只得悻悻的将她放开。
话说打从陆芜菁离开,他已是好久不知肉味了。这副年轻的躯体,不知蕴藏着多少精力,无处发泄。
好死不死的,后来沈青竹和萧灵儿联袂而来,让他这种肝火烧的愈发旺盛了许多。
在萧灵儿与他发展到这
个地步之前,他甚至一度有过强要了沈青竹的想法。想来若是他真个就是想要,沈妹妹再不情愿,怕也会以身相就,遂了他的心愿。
只是他心中对沈妹妹颇有些歉疚之心,再加上想固然是想,但以他的品行,那种焚琴煮鹤的事儿,终归还是做不出的。于是,这股压抑的欲火,便烧的愈发旺盛了。
他却不知,自打当日从习春那儿套来了吕祖的阴阳和合心法,虽然他体内自成太极,并无像他人那样,经受情欲关隘的洗炼,但那心法的精义,却是早已与他本体融合了。
吕洞宾一系所修的,向来是尊奉顺势而为,极为反对强自禁欲克制之道。这一点上,只看当年吕祖风流满天下,身边红颜无数便可知之。
他既修了这一脉功夫,自身体内又暗合阴阳相融的古怪内气,对那男女之事,便比之常人更强烈许多。
如此一直压制着,正如弹簧的道理一样,压的越厉害,到时候爆发出来时,反弹的就越猛烈。
今日他正值心境波动最剧烈的时候。这份波动,本就因情而发,愈发有了一种催化剂的作用。
待到后来,又忽然接到姬罕答战死的噩耗,大悲大喜之下,心境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
待到将忧烦吐露后,绷紧的神思一松,那心魔顿时便窜了出来。若不
是他两世为人的心境比之常人更通透,怕是只这一下,便立时便要走火入魔,变为一个只知肉欲的行尸走肉了。
沈青竹倚在车壁上,好一通娇喘,才算将方才那股蚀骨入髓的感觉压下,羞愤的瞪了一边满面惭惭的岳大官人,又心虚的看看外面,低声道:“你先出去,等你们走了我再下去。都是你,停了这么久不见咱们下去,不知要被人说什么了,真真羞死人了。”
岳陵听的啼笑皆非,这丫头平日里精明的吓人,但一到这男女之事上,却又傻乎乎的近乎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