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别个,单就学会之后,于那男女之事上,便可坚挺持久,大杀四方。只此一点,就简直让他恨不得将手伸进习春肚子里去掏了。
只是他这儿心急猴挠的,却见习春拿着酒盏,半响不语,不由心中咯噔一下。
“习兄,怎么,难道你……”他语意中微微带上些怒意。
习春眉头一皱,连忙摆手道:“岳兄想到哪里去了?习某既已发誓,就绝不会再存其他心思。只是岳兄有所不知,这门功法,非我吕祖一脉不传。而我门规,每代只取一人。那筑鼎之法虽不限制,但若单练,却是毫无用处,这个……”
呃,妈的!怎么竟有这破规矩吗?该死的吕洞宾,不是传言最是洒脱吗,怎么也会有这么死板的规矩?岳大官人听的愣住,不由的在肚中暗暗腹诽。不行!今个儿就是骗,也得给他骗出来!
眼珠儿转了转,心下暗暗定计。当即道:“这个,咳咳,其实说起来,我也不算外人。”
习春一愣,随即猛然想起先前的疑问,连忙追问道:“岳兄此话怎么说?”
岳大官人老神在在的举杯啜了一口,淡然道:“说起来,我与你那祖师,也是曾有过几面之缘的。而且,也曾学了些他的功夫。”
这话一出,习春立刻瞪大了眼睛,满面的震惊不信之色。上下打量他一番,渐渐面上堆起怒色,怫然道:“岳兄今才多大年岁?怎会与我祖师相识?”
岳陵不紧不慢的看他一眼,轻轻摇摇头,叹息道:“我来问你,你祖师如今在哪里?”
习春冷声道:“怎么,岳兄难不成还想与我祖师对质不成?嘿,却不知我祖师,早在数十年前,便已坐化,岳兄当面胡言,却是太也过了!”
岳陵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着他摇头道:“亏你还是吕门高弟,难道你竟不知你祖师的本领?我若告诉你,两年前,我才见过你祖师,你待如何?”
“什么?!”习春听的此话,不由浑身大震,满面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有心质疑他满口胡言,却见他偏偏又是一副极认真的神气,心下不由忽然大跳了起来。
“你….你….,你在…在何处见过?又有何证据?”习春使劲压下心头狂跳,不由结巴着问道。
“唉,吕祖早已是地仙之体,这一世肉身坐化,你又如何知晓,他却于另一世逍遥?我所见他之地,并不是这个大周,而是在一个叫做大宋的国度。”
某人一脸虔诚,转眼间,便已化身超级神棍,张口便娓娓道来。殊不知肚里快要笑的抽了。
麻痹的,老子两年前见过,当然是从电视里见过了。那后世诸多老吕的故事传说,电影电视上都要演烂了的说,随便拿出几样事儿来说说,还唬不住你才叫个怪呢。
这厮先是问习春吕洞宾的下落,便是确定吕洞宾的死活问题。毕竟他自己都能穿越了,这个世界显然有太多的不可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待得确定吕洞宾已然死了数十年,那以习春的年纪,自然也是未见过那位祖师了。如此一来,他只要说个五六分想象,试想习春又如何能不坠入彀中?
如是乎,在这西北客栈中的小屋里,一灯如豆,岳大神棍端严而坐,信口将来,只把个习春听的目摇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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