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跟小姑娘似的撒娇,胤禟既甜蜜又无奈,他将请太医的事推到明天,准备好好问问胡老这是咋的个情况,同时认命的踢掉短靴解了盘扣,并招呼候在外头的奴才:“给爷打热水来,爷要梳洗。”
胤禟洗干净脸,又拿香胰子搓了搓手,还在热水里泡了泡脚,感觉全身足够暖烘烘了这才扒了外裳,就着中衣爬上炕去。他让宝珠趴在自己怀里,脸颊搁在肩窝处,他左手揽在宝珠后背上,右手伸进她中衣里,贴在略显冰凉的小腹上。
胤禟这体质同宝珠截然相反,他血气方刚,身上火重,整个暖烘烘的,贴着他比睡火炕还舒服,无意识蹭了几下,不多会儿就昏昏欲睡。
看福晋睡得香,胤禟错过了他的晚膳,为了避免将其吵醒,他连口水都没喝。
这一觉,宝珠睡了有五个时辰,中间不过醒了一回,就起身换了个新的月事带。
等她睡足了,小腹不痛了,精气神好些了,胤禟这才起身来,先去西暖阁那边看了儿子们的情况,看小兔崽子睡得喷香,这才吩咐底下奴才往膳房跑一趟,让做个肉粥来,多放点肉。
他上一顿还是昨个儿午间,因为不太合口味,用得不多,晚上直接饿过去了,半夜里肚子咕咕叫好悬没把宝珠给吵醒,这会儿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他本来想说上个水晶肘子,来个东坡肉也行,再不片个烤鸭。又觉得大清早还是克制点,别早朝时一身肘子味儿,这才忍痛喊了个肉粥。
两碗肉粥喝下去,好歹肚子不闹了,胤禟又催了催半夏,让她赶紧给福晋端药膳来,亲手喂福晋吃下去又叮嘱了一大堆事才准备收拾收拾出门。
这日早朝胤禟整个心不在焉,康熙瞅了他好几眼,他自个儿毫无所察,还是老十看不下去了拿胳膊肘往旁边捅了一下。
胤禟倒是回过神来,只是没撑多会儿又进入到梦游状态。
亏得这天没什么大事,早朝不多会儿就结束了,胤禟随着兄弟们一起往外走,走了没两步老十就把手肘搭上他肩头:“皇阿玛盯了你半天,哎哟我的哥,昨晚哪儿去浪了?”
胤禟没那心情和他贫,只斜了一眼,又接着往外走。
老十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他差点就要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不过眨眼之间,胤禟已经走远了。他赶着去找了胡老,先是把附近的情况一说,问怎么头年冬天没这么难过,胡老想了想,回说:“许是怀胎时身体养得好,坐月子也没亏着,如今瞧着比头个冬天单薄多了。”
没等胤禟追问,胡老就说这算不上是病,只要娇养着,吃得好穿得暖,就没任何妨碍,先前那个药膳方子继续用,无需额外开药。
胤禟想了想,他说得也有道理,头年从发现有孕到年前,宝珠就是吃吃喝喝,没操任何心。相比起来,今年简直多灾多难,前些时候她还担惊受怕呢,吃什么都没胃口,身子不就清减了。
摸着仅剩的良心说,胤禟挺自责的,总觉得是他关心不够,回头就同胡老商量着给膳房开了个单子,让他们照这个给福晋好生补补。
补身体也不是一两日就能见效,在把宝珠养得气色红润有光泽之前,他每天晚出早归,上赶着给媳妇儿当火炉。
胤禟坚持了几日之后,宝珠就劝他变回原样去,起因是胤禟反常的举动让几位嫂嫂排队来看她,明白前因后果之后宝珠臊得慌,当晚就说身上早干净了,除了需要多穿些多烧点炭啥事儿没有,让他该干啥干啥。
听得这话,胤禟深感欣慰,当晚就压着宝珠大战好几回合,把存了七八日的子子孙孙全射宝珠身体里去,没等他爽完宝珠就睡着了,因为她睡着的关系,胤禟让孽/根在她身体里待了一整晚。
宝珠是感觉不太对劲,难得比胤禟醒得早,带她意识到这色/胚做了什么,就一把拧上他腰间软肉。
看福晋板着脸,胤禟也没慌,他往上顶了顶,一边照顾精神抖擞的大兄弟,一边解释说这么睡暖和,对宝珠身体大有好处,毕竟他全身上下最暖和就是这兄弟。
……
亏得手边没摆什么凶器。
亏得宝珠让他闹得手脚发软仰头娇/喘。
否则他兄弟危了。
这就是整个冬天两人重复最多的一件事,亏得他俩日日运动,否则照胡老配的菜单,宝珠不用一个冬就能胖出几圈去。
她到是艰难的保住了身材,三个小阿哥并狼崽子就没这么幸运。
胤禟成功将儿子们养成了名符其实的肉墩儿,而府上那三只狼崽比肉狗还沉些,毛茸茸的一坨,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