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魅看这动静那身为主子的墨挽篱怎能不出来呢!随后推门而入,就见墨挽篱神色平静极为淡定的吃着晚膳,那不时的皱眉让她感觉好像是因为外面的吵声而令他不满。
千魅抽了抽嘴角,她错了,他这种冷酷无情的人只要对方不杀到他面前他就绝对不会出去的。
其实对于这种刺杀墨挽篱已经习以为常了,就如一日三餐一般再平常不过,那脸上的淡定从容,是自信,自信这些人不是他属下的对手。
果然,不消半个时辰,那些黑衣人就一个个被抛进海中喂食,一些侍从淡定不迫的清洗着船上的血液。
千魅见此,趁着狱的注意力不在这,便轻手轻脚的摸进了她的‘狗窝’。就在她轻呼气以为逃过一劫之时,狱敲了敲门“公子,在吗?”
“不在!”千魅赌气道。
“”狱的手保持着敲门的姿势,额上滑下黑线。“在下是请公子去用膳的。”
千魅想起自己的那一桌黑暗料理,毅然决然道,“我不饿!”
随后狱也不多说就走了,其实在刚才的打斗中千魅做的黑暗料理都已经掉进海里了,所以狱叫她去吃饭是吃正常的饭菜,可惜,千魅不知道。
千魅听着渐渐远离的脚步声,轻吁了口气。
她那桌黑暗料理是放了巴豆啊,在这不方便的地方要是老跑厕所还不得啧啧啧~~那滋味真酸爽啊!
临近夜半,千魅被肚子饿醒,睁开那双朦胧的眼盯着黑暗的天花板,良久之后叹了口气,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啊。
海上咸湿的夜风吹拂,飘飞了船幔,一道黑影快速闪过,千魅溜进了厨房,一通乱翻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条完好的鸡腿,估计是哪个私藏了,不然怎么会有一条被油纸包的鸡腿呢!
一阵咀嚼声在夜中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伴随着潮水的哗啦啦的声音,莫名的渗人。让起来如厕的临沭身子一抖,那处一缩尿不出来了,诶呀妈呀,该不会有鬼啊!
临沭踩着轻盈的脚步偷偷向着声音的来源处靠近,借着月色看着地上因船身摇晃而摇曳的身影,眉眼一怒,哪个胆大的居然半夜来偷食?!
旋即身影迅速朝着黑影的地方掠去,千魅虽然内力没有了,但她多年的警觉性让她早就察觉到外面有人。在感受到对方向她袭来,千魅咬着鸡腿向后退去。
临沭扑了个空,狠狠道,“有种别躲。”
千魅嚼着不停的嘴没空说话但心里却默默抗议:她本就没种啊!
因为手中还有个鸡腿在临沭的攻击下千魅只是闪躲却没有任何回击,动静越来越大,凌白,狱等人都被吵醒了以为又是突袭,谁知却看见两个在厨房里霹雳乓啷的对打,狱冷着块脸道,“住手!”
千魅听言闪身躲到了狱的后面,狱皱了皱眉,见那正对着他劈下的手刀紧紧一握,冷喝,“临沭,住手!”
临沭冷冷一哼,神情不爽的看了眼还在吃的千魅,“这人什么时候上的船?”
凌白也将视线落在了有过几面之缘的千魅身上,眼里疑惑尽显。他们碰见的次数不多,但时机很巧,若说偶然他都有些不相信,对方是有何目的?
千魅老老实实吃着手中的鸡腿,不多言,她就为他们主子留点颜面吧,这掳人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
狱淡淡开口,“主子新收的仆人!”
千魅听言喉头一呛,猛的咳了起来,我了个叉叉,张口想要骂人却被呛得无法开口。
临沭,凌白眼中虽还有些疑惑,却也明白了过来,只不过从前面几次的来看这人的身份不简单,他怎么会突然当主子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