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挽篱停下步子,抬眼看去。
前方的平地上出现了清一色的女人,妩媚多姿,清纯冷漠,比比皆是,而这些女人的中间,一顶白纱轿子高高抬起,微风带起了薄纱,犹如曼妙的舞姿。
“尔等何人”一声女高音响起。
墨挽篱眼里划过不悦,手一挥,无形的内力直击声源,而那名女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见此,其他人齐齐亮起宝剑,警惕的看着墨挽篱一行人。
良久的对峙后,白纱的轿子中飘来靡靡音色,“不知本宫的侍女如何得罪了公子”
墨挽篱不语,对对面的女人就连一眼他都懒得施舍,抬步准备离开,那些原本定定站着的女人却一瞬间将墨挽篱几人包围了起来。
“公子不打算给本宫一个解释”女子飘渺的声音没有丝毫的不悦。
墨挽篱眼底划过冷厉,那浓浓的恶心的脂粉味让他不爽。手一挥前方挡了墨挽篱路的女子就轻飘飘的被拍飞了。
同时,狱和凌白两人也掀飞不少女人。
轿子内自称本宫你女子听着外边的动静,那精致的面容让她面色微微一沉,透过白纱她见到的只是三个不知轻重的臭小子,现在,他们的行为让她更增了些怒意。
手中的红色纱绫蕴藏着深厚的内力向着墨挽篱袭去,墨挽篱在感觉到那凌厉的杀意时身子不经意的一侧,红绫一招袭空,轿内的女子微微一诧,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躲过自己的这一招。
旋即,女子低笑一声,回到手中的红绫又再次袭了出去。这次她用了七成的内力,她就不信,对方还能躲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