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卧室和客厅溜达了一圈后,便将视线停留在卧室旁边一扇设有指纹密码的书房门上。
我走了过去对那扇门研究了好一会儿,发现打不开,也没有浪费什么时间,直接奔着他的厨房走去,在他的饮水机里撒了一丁点药水。
但是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又在他必备的生活用品上还有床上被褥上,都喷洒了一点,觉得这次他是在劫难逃后,我将他房间内的东西全都恢复原样,像是没有来过一般镇定离开。
出了他的房间后,我并不急于回家,而是附近的商场吃喝玩乐逛着,逛到晚上九点时,我的秘书给了我一通电话,说是沈从安已经下班回家两个小时了。
我笑着说了一句:“好,你早点休息。”
和秘书挂断电话,我便将手上所购买的东西,全都往垃圾桶里一扔,直接从商场出来赶往沈从安的公寓。
他人果然已经下班回家了,因为门缝里有光,我不敢直接推门而入,而是试着用手在门上敲了几下,里面却无人应答。
为了谨慎起见,我又按了按门铃,里面还是没有声响。
我没有再犹豫,用钥匙将门打开后,客厅内的灯光大开,沙发有沈从安脱下来的外套。
我小声喊了好几句沈医生,可都无人应答,我推开了他的卧室房门,此时的沈从安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笑了两声走过去,他整个人像是睡着了一般,面目很平静。
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脸,他没有反应,我觉得手下的皮肤挺好的,又忍不住多掐了几下。
几下过后,我对着他那张秀色可餐的脸,有点可惜的咂舌说:“可惜了,一世英名的沈医生大约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天吧?玩明的,我玩不赢你,可阴的你未必是我对手了,沈大医生。”
我边得意洋洋说着,手下动作也没有闲着,指尖利落的解着他扣子,正要扒他衣服时,看向他那张睡得沉静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去了揭他身份的勇气。
反而有些疲惫伏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从耳边清晰传来,这一刻的自己才意识到,他是人,他不再是那个永远生活在暗处操控我生活的男人,这一刻我们离得如此之近,他如此的温柔。
我整个人在他身上蜷缩成一团,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我笑着说:“知道吗?十九岁年当你将我从那间不见天日的房子内抱出来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我是你的,我的灵魂我的身体乃至我的命。我将成为你最忠实的信徒。”
我流着眼泪笑着说:“刚被你抱回家的我,已经退化到连衣服都不会穿了,每天像只畜生一般被关在那间可怕的屋内,没有自由,不知道该怎样自理生活,他们就扔些残羹剩饭在那里,在那里折磨我。
那时候我连说话都不利索,只会简单的嗯啊,点头摇头,是你一字一句矫正我该怎样说话,也是你手把手教我穿衣服,该怎样活得像个正常人,又该如何自理自己的生活。”
我将脸上的眼泪擦在他胸口,闷着声音说:“你是就是我全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为熟悉你,我知道你就是他,不会错。”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