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会吃醋。”花唱晚不认为自己是在吃醋,这到不是因为她多么自信,而是因为许南毅给她的感情,让她根本就不会再去怀疑什么,那自然也就无所谓吃醋,但明知道这一点,她还是觉得不舒服,甚至也有一种想要杀了那些琰国使臣和那琴师的冲动。
“那你还故意问一问?”许南毅虽然很赞同花唱晚的话,觉得那琴师当真算不得什么东西,却还是觉得唱晚特意问出来就是有些古怪。
“不能问?”花唱晚强词夺理的反问道。
“能。”许南毅笑笑,不再和花唱晚争论这个问题。
“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花唱晚话锋一转,又转回了原处。
“什么问题?”许南毅倒是有些迷惑了,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没有回答啊,啊,难道是
“那人漂不漂亮?”花唱晚很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许南毅无奈的想,果然是这个问题啊,也不知道唱晚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
“我根本就没看啊,哪里知道漂不漂亮。”许南毅无奈的道,听到那些琰国人说送他个女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很不舒服了,哪里还有心思看那人漂不漂亮,那人就算是长成个天仙样,也是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
花唱晚倒是挺满意这个答案的,点了点头,但眼神中却是闪过了一抹阴冷,语气玩味的道:“既然他们送了个大活人过来,咱们也不好就那么白养着,总是要有些用处的吧。”
“用处?能有什么用?”许南毅不明所以的问道。
“快过年了,赵恺图那里也挺冷清的,他不是嫉妒你有我吗,现在咱们也送给他个女人,总算是善待俘虏了吧。”花唱晚腹黑的道,语气有些阴冷,说她心胸狭窄容不下那女人也好,说她心狠手辣算计无辜也罢,反正她心里不舒服了,而她若是不舒服,那让她不舒服的人一定会更不舒服!
许南毅看着花唱晚,无声的笑了,认真的道:“那些琰国来的使臣也挺寂寞的,不然也送去些人吧,咱们总不好一直收礼不回礼,该被人说不懂礼数了。”
“对,正该如此。”有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夫妻两人算是其中的典范了,或者也可以用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来形容两人,总归是比较合适的。
那琴师是被压着送到赵恺图所在的小院子里的,经过不久前许南毅那剪发的刺激,赵恺图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门被打开都没有什么动作,直到有个人被推进来之后,这才皱着眉头看去,却是见到了一个女人,先是一愣,但随即便变了脸色,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很是警惕的看着那个女人。
“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赵恺图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的问道,作为一名男性俘虏,某种极有可能遇到的场面,他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大多数的时候还会安慰自己,至少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是俘虏,对方也不敢真的拿自己如何,但这一次竟然进来了一个女人,而且只有这个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不仅全身无力还被铁链绑着手脚,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就不得不让他觉得恐惧了。
“你又是什么人?”周旋此时也晕晕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来了哪里,她虽然是琰国使臣送来的,却也不是琰国的暗探,而是琰国情报组织培养的最底层的探子,甚至还是临时培养的,为的也不过是接近许南毅,博得许南毅的好感罢了,至于一些再重要的问题,她却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在琰国使臣想来,这种明面上的送礼,送那些高等级的探子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送出去的人一定会被看管的很严实,根本就不会有多少活动空间,还不如送周旋这种只有相貌的底层人员,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探听消息,只是想要讨好许南毅罢了,当然如果能够许南毅的青睐,也就有了更高的利用价值,到时候再怎么做就要再决定了,却是没有想到,这人进宫的第一天,就被送到了赵恺图这里,所以她也根本就是不认识赵恺图的。
不过许南毅也不是随便就将人送来的,这人被送来之前就被灌了药,药性很霸道,却对普通人没有什么伤害,但要是有内力的习武之人,却会永久性的失去武功,好在这周旋本身就不会武,这才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本王乃是琰国明王赵恺图,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话,不要做些不该做的事情!”赵恺图语气强势,但怎么看都有些色厉内荏,尤其是话说到最后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实在是像极了虚张声势。
“啊!您是明王殿下?小的周旋,乃是琰国之人,赵迪赵大人将小的送给了大雅的毅王,赵大人吩咐过小的,要是有机会见到明王殿下,一定要通知赵大人,只是,现在小的也被关在了这里,这该如何是好,难道大雅已经看破了小的的身份?”周旋很惊讶,但随即便着急起来,她是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明王赵恺图,但问题是见到也没有用,她也被关起来了啊。
周旋着急,赵恺图也着急,但他更多的却是气恼,这大雅的毅王实在是太过可恨了,竟然送来了一个女人给她,这算是什么意思!是讽刺他没有人要?还是要羞辱他?亦或者是想要坏他名节?如此心思,实在是太过恶毒!
赵恺图和周旋明白了彼此的身份,警惕的神色倒是消失了,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担忧和绝望,两人都被关在了这里,又能做什么呢,也不过就是两个可怜的阶下囚罢了。
而此时许南毅和花唱晚却是欢欢喜喜的回家了,又一年的春节快到了,虽然家中有长辈照看着,他们却也还是需要准备一些的,而且许南毅临盆的日子也快到了,花唱晚有些紧张,甚至都有些变得神经质了,总会想着多准备一些有可能用上的东西,每日回去连处理公务的时间都变少了,总是喜欢围着许南毅转,时时的盯着许南毅的肚子看,比许南毅这个孕夫还要紧张,弄的许南毅常常都会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