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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5章 花脸【一】(2 / 2)

水火不容的局势并没有持续很久,当然了,这不是说他们两派之间相互议和了,而是将冷冲突变成了热冲突,两派之间竟然兵戎相向,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当然了,作为他们两派,即便是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也不会形成战场一般的局势,不过虽然没有战场的声势浩大,死伤惨重,却也弄得两派人之间,各有死伤,当然了,这不包含两派的核心要员,死去的都是那些当兵办事的,亦或者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两派之间的兵戎相见自然不能被贵州的百姓所允许,而这两派人那,都是游弋于政治之间的人物,自然与军人不同,所以他们都懂得民心民性的重要,从而将兵戎相见下降到了相互之间的暗杀,与谋害的层次,虽然方式看起来不如荷枪实弹的战斗惨烈,但是实际,这样的行为才是真正能够动摇两者根基的方式。

他们之前做所以没有一开的时候选择这样的暗杀谋害的方式,其实是因为他们相互都清楚,他们之间的权力之争,说白了,还是对于贵州一隅的争夺,他们都不是碌碌之辈,要说他们没有称雄全国的野心那是假话,所以他们才会相互之间不约而同的选择近似于战争那种不会动摇两派根基的方式,来进行争夺。

与其说这是他们的智慧,倒不如说是他们的油滑,因为无论他们双方的那一方,都清楚的知道,如果一旦自己方面取得了贵州的全部权利的话,那么经营一段时间之后,他们有可能与其他人那般,逐鹿全国,那么一旦能够达到那样的高度的话,他们曾经的敌人,自然而然的也成为了那时的盟友助力,而且说起来,他们虽然斗得火热,但是实际都是家乡人,都是子弟兵,对内他们或许无情厮杀,但是一旦到了对外的时候,他们必然会同仇敌忾。

而之所以两家之间能够形成这样的局面,实际跟一个词是息息相关的,那是妥协。什么叫做妥协,正解为以独立为前提以底线为原则的适当让步。而因地制宜,事论事的话,亦或者是参考不同的利益关系等等若干的层面来看的话,适当的让步,也可以继续下降为无限制的让步,只要能够形成统一,那么可以无限制的让步,当然了,则必然是存在于双方之间的,如果仅仅只有一方如此,而另一方却依旧不肯松动的话,那么这样的所谓妥协将会是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局面。

双方的妥协再一次加大了两家之间的合作关系,而且他们的演戏的功夫也真的到家,不然的话,自治党人那些用于监视他们两派之间关系的人,也不会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而认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破裂,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而要不是这样的不死不休的程度,由怎么会出现后来的,两派为求生存,从而相继的开出各种各样的条件,希望自治党能够支持自己方面,打压对手的局面那而要不是这样的局面的话,那么到后来,他们又是如何的将利益关系渗透到那个密不透风的自治党内,是他们之间因为不同的利益目标而出现间隙,到最后分崩离析的那

唐继尧的做法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存在政治意义的,但是他所使用的方法却是不恰当的,而且这样的血腥政权实际也是无法长远的,但是怎么说那,唐继尧的做法虽然不当,但是却也有着一定的意义与必要性。总之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而且决不能简简单单那的因为一些事情来确定一个人的功过是非。

唐继尧对贵州的屠杀还未结束,因为自治党的主要领导人尚未伏法,所以这个时候,唐继尧毅然决然的决定,务必将赵德全等人,尽数找出,而后从以他口所谓的严法。

赵德全字纯臣。襄阳人。二十岁入清军鄂军,充排长。1904年调贵州新军,任队官。辛亥武昌起义爆发后,与彭景祥等秘密串连兵士,相机发难,被推为新军临时代表。11月3日,陆军学堂学生首先起义,推杨荩诚为都督,他为副都督,领兵入贵阳城。不久,杨率师北伐,他代都督。1912年2月2日,立宪党人发动政变,举赵德全任都督。

也是说,现在自治党实际意义的最高领导人,是赵德全,而除了赵德全以外,实际,自治党的主要人士还有钟昌祚许阁书李永泰等人。

冯国璋有心与曹锟通电,希望能够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些确切的消息,但是奈何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较尴尬,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最终只好作罢。其实冯国璋这样的尴尬位置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如果当时他能够确切的表明自己的立场的话,或许袁世凯早收手了,但是谁想到,这或许是他的一念之仁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吧。

金陵军现在排兵布阵,威慑邻近各省份,但是介于护国军不断通电全国的的胜利消息,所以原本不怎么安分的那些人,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面对这样的情况,冯国璋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处理,有心想要调动军队镇,压,但是现在他所能做得其实已经更过分了,金陵军不少队伍已经跨越了省份,进驻到了其他督军的地盘,要是他们看在冯国璋的威望,恐怕早打起来了,所以现在冯国璋再用兵的话,只能给他们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已借口,毕竟是他冯国璋先用兵在先的,他们出于自保,不得以用兵,那么随后的一切,也顺理成章了。

所以冯国璋不能轻易的动兵,而且现在的情况是,非但他不能够轻易的用兵,是想着将自己的军队从各个省份调动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各省的将军已然采取了行动,金陵军调入一个旅,他们便调两个旅来,将金陵军前后夹在一处,也不打,当然越不退兵,更不允许金陵军退兵。

冯国璋不是没想过把队伍调回来,然后找一个理由,堆在直隶属地,已此来作为对北京的卫戍,可是他没想到,这一次自己的想法是要泡汤了,各省督军虽然没明说各自的意图,但是他们的行为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这是介于他冯国璋二十万金陵军的压力无法参与到护国运动,但是他们这样做,也算是间接地援助了护国军,毕竟谁知道冯国璋调兵回来是防守南京,还是要派去前线支援曹锟那

擦去额头的汗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梦到他,难不成这是一种预兆吗,还是,这是因为我这一段时间的压力太大了那

可能是因为我的惊呼吧,衣冠不整的邹若衡拿着枪冲进了我的卧室,看着他的样子,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收起来吧,没什么,我不过做了个梦。

将军,您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什么邹若衡说这话,收起了枪,给我端过一杯水,道:将军您梦到什么了看着他的样子,我也只好无奈一笑,对他讲起了我同陈敏麟之间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但是名不正则言不顺。军官的任免还是需要一个合理的授权,那么这个授权最好的机构是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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