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天作为一个起始,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内,每每有人来邀请我去做什么事情,无论是什么事情,是私事或是公事,无论什么事,什么人,我都会拒之门外,而且到后来我甚至已然不同他们见面了。
其实我没想到小凤仙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虽然弄得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但是片刻后,我还是回答她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同,虽然都处在亚洲,但是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云吗,两个国家无论是在化差异还是在国体都是有很大区别的,是两个国家的民俗习惯以及经济等等其他的很多领域都是非常不同的。
那你给我说说吧。小凤仙看着我笑着说。恩。我想了想,然后面有难色的对她道:这个吗,要说的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入手的好啊,再者说了真的要是说起来啊,别说几天几夜了,是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完啊。
见我这么说,小凤仙以为我在推脱,所以不由得眉头皱了皱,我见她这般,知道她定然是误会了,只好解释说:要不这样吧,你说说你对哪一个方面感兴趣,我从挑选一点我知道,和你说一说好不好
我笑了笑:说说,说说呗。
你们的意思是,如果现行的民主制,在你们的研究讨论学术对之后,不适用于国果体的话,那么要废除现在的现行制度,然后改为君主制是吗
杨度点点头,不过却补充道:段总长,不是君主制,更不是封建制度,是君主立宪制,仿效日本内阁政治构建的方式,有君主同时也有内阁首相等等,一切行政官员,当然了,因为咱们的国家不是日本,所以我们所研究对的国体制度,也不是完全的按部班的。
哼。段祺瑞冷哼了一声,而后对杨度道: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了,可是杨晳子啊,你知不知道更改国体代表着什么还有我想问问你,这件事,或者说更改国体的这个念头,你是怎么想起来的凭你一个小小的议员,恐怕还想不到那么远吧
段祺瑞虽然这话是对杨度说的,可是他的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袁世凯,而袁世凯那,虽然明知道他如此,可是依旧不动声色的坐在那,而且也毫不回避的他的目光,看起来好像他对于这件事毫不知情一样。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非常想要表明自己的想法以及态度的,可是没办法,这样的会议,即便是我受邀参加,可是我却没有说话的份,一丝一毫都没有。杨度这一次并没有对段祺瑞解释什么。
而只是笑了笑,而后反之对雷振春开口,道:雷将军,不知道你对这件事的态度如何啊虽然杨度没有理会段祺瑞这是非常错误的,但是可当段祺瑞听到了他下面的问话的时候,不由得一怔,而后随即挑了挑嘴角,不再说话了。
而雷振春被杨度这么一问,却是一愣,而后四下看了看,半晌,这才算是缓过神来,憨笑着对杨度道:晳子兄,这件事我还真不懂,什么国体什么东西的,我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粗人,这些事我听大总统还有段总长的。
呵呵。无论是袁世凯还是段祺瑞,在听到了雷振春的回答之后,都不由得冷笑了起来,其实雷振春这一招非常高明,假如我的猜测不错的话,那么这个筹安会其实是袁世凯授意组成的。
那么也表示之前杨度说的话,其实是代袁世凯说出来的,那么也等于死袁世凯一直在和在场的众人对话,而显然的,杨度之所以会选择询问雷振春,其实也是早安排好的,因为雷振春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能量。
可是至少他心狠手辣,而且他和段祺瑞的关系较复杂,也说不清楚他到底是完全的忠于袁世凯,还是和段祺瑞之间还有一些联系或者是他同时忠诚于两人之间。这样的人是无法信任的。
所以杨度才会在当众如此的询问他,要的其实是他的一句话,无论是雷振春支持或是不支持,其实这都无关紧要,段祺瑞的态度虽然没有说明,但是基本航已经可以确定了。那么雷振春假如要是是不支持的话,那么等于他承认了自己是站在段祺瑞一边的,最差他也是同时忠诚与两人的,那么也表示他雷振春这个立派,是毫无用处的。
反而同理。其实这是非常狠的一招,因为无论是袁世凯亦或是段祺瑞都不是他雷振春能够得罪的起的,支持其一个,那么他必然会成为另一个的眼钉,除掉他或是不除掉他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解除他的一切职务的话,那么他的后果可想而知了。
恰恰这两个人还都是能够与轻易办到的,雷振春的处境,已然不太妙了,但是,虽然杨度之询问了雷振春一个人,但是也是杀鸡儆猴的办法,虽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可是在场的人必然在心里也都有了一个揣度。
轻重利弊恐怕已然清楚了。
场随着袁世凯与段祺瑞的冷笑,而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有了一丝尴尬,这是一场足以对碰出火花的斗争,段祺瑞也好,袁世凯也罢,他们两个人的不同阵营决定了立派是无法立足的。这是逼迫,而且是毫无预兆无法更改周旋的逼迫。
此时此刻,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故意而为吧,袁世凯的目光与段祺瑞的目光竟然同时聚集在了我的身,显然的,他们是想用我来押宝。这是一场赌局吗或许是或许不是或者我是他们打算用来警告他人的靶子,但是无论如何,其实这都不重要了,虽然立派固然无法立足,可是我,当我搞清楚了这其的缘由之后。
我便根本没有打算做一个立派,在杨度询问雷振春的时候,我已然下定了决心;我与陈敏麟一年多时间的准备,安排好的每一个环节,或许曾经以为根本不需要使用的方式,由此开始,必将全部运转启动。
我不是一个甘于如此的人,更何况,此时的境况有悖我的信念与信仰
我不知道我听阿里的消息是不是真的,或许这是真实存在的,当然了,这或许也是袁世凯用来安抚众人以及展示稳定时局的手段吧。
但是另外发生的一件事,倒是让我真的做下了立即行动的决心。我要逃出去,我要回到云南去,我要去做我一直想要做却没有机会以及时机去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