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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六章 风霜【二】(1 / 2)

想在再一次通过茶马古道这条渠道来诋毁我的话,那么至少他要用和我同样的长时间用来宣传,而且无意的宣传和有意的宣传是存在很大区别的,即便是他们真的能够做到,但是想要彻底的改变这条线路的每一个人的话,那么也是绝不可能的,毕竟人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这个习惯不是吗。

他们最先接触到的信息,必然是最令他们信服且根深蒂固在他们部分人的脑海里的,如此说来的话,只要这一部分人的少部分,能够在有人对我诋毁的问题,出来帮我证明的话。

那么还是人的习惯,那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亲近的人的话,或者说,与自己同乡人的话,更能令人信服,如此一来的话,不多说,仅仅是在云南及其他一些地方,我蔡锷的名声基本不会变坏。

而同样的因为政治的关系,当你需要抓到更多的权利的话,那么让面欣赏你这是必须要的,即便是你是一个不争名夺利只想要为百姓多办事的人,那么你同样的还是需要权利的,毕竟只有权利越多,越大,你才能为更多的人办更多的事。

当然了,者不排除持平或者是反的存在,而这样的存在,更需要峰的欣赏了,不然的话,你一个败阵的将军又有谁会重用你那不说别的,是现在的内阁将领们,哪一个是废物

哪一个不是,不说是不败将军吧,至少也该是一个常胜将军不是吗然后还有自己的政治见解,以及自己的执行能力,再加峰,当然了走到那个地步的话,也可以称之为同盟的欣赏的话。

大的官位不是你的,又是谁的那最直接的例子,那是徐树铮,徐树铮的故事已不必多说什么,所以当你的能力才能不出众的时候,那么你必要得到峰的欣赏,不然的话,你是很难得到一个升迁的机会的。

接着说,军人是要彰显自己的军事才能,然后,如说我吧,因为我除了军事才能外,还是存在这一些不满与自己的想法的,可是这样的想法与不满是容易招来灾祸的又该怎么办那

非常简单,顾左右而言他,借助别人的口说出你的事的同时,反之利用听闻者的权利来打击说出你想法的这个人,当然了虽然看起来较绕口,但是这并不难,因为想要敌对你的人。

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打压你,那么也是说,即便是你不给他一个空隙,使得他可以抓到你的把柄的话,他也会想方设法的陷害你,那么这样的人一旦有了你的把柄,会怎么做那么可想而知了。

所以是要借这种人的口,说出你的事,然后你反而利用自己的长处,使得面的掌权者因为他的话,反而去收拾了他本人,这样一来你的想法不管真假掌权者知道了,其实这么说吧,是一句废话,在掌权者眼里也是需要推敲再三的。

更何况你的想法是存在一定意义的那这等于是借别人的嘴,用别人的方式转达了你的意思,那么你的第一目的达到了,然后,再利用自己的长处,使得掌权者因为他的诬蔑而处置了他的话。

而且说到底,因为都是人,所以必然的都有所牵挂,有牵挂他会不甘于如此,必然想着重新反击,那么防卫他反击的最好方式,我想是让他永远提不起斗志。

其的含义,适时适事略有不同,甚至是大相径庭所以不在这里多说了,但是我的意思我想已经表达明白了。

而且说起来,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枢纽,使得到了我这个位置的人,不能轻易的使用血腥来镇压一切。要是人或者是一个普通的家伙倒还好,不说别人,说我吧,假如我死在这的话。

那么我相信至少有一半以的滇军兄弟会因为我的死而发起雷霆般的攻击,这绝对是那些人所不愿看到且接受的,所以我能够活到现在。同理,有着和我一样情况底气的人不在少数,所以血腥的办法,这种引火烧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是最不可取的。

把对手逼入一个绝地,让他深陷泥潭,只能挣扎却无力改变,且斗志全无又不甘于寂寞,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样的话,他因为没有死,这是最低的底线,因为这个底线他的手下们不会玩命,和你来一个鱼死破。

首先的保证了自己在一定意义的安全,然后他在不甘于寂寞却又斗志全无,无力回天两个冰火境地里挣扎的时候,同样也是对他的一种消磨,虽然看起来这很残忍,但是毕竟,这是现实。

所以但我知道了一切以后,我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不过始作俑者是一个我无法撼动,至少此时无法撼动的人,那也只好对不起雷振春了,其实这不怪我心狠不怪我肆意的针对其他人。

也不怪他自作聪明,不怪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其实这不是任何一方的错误,甚至可以说无论是我,无论是他,至少在这件事,所发生的,即将发生的,都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因为现实,是这两个字。

你的第二目的达到了。其实到了我这个位置的话,处理掉对手未必是要他的性命,更不是什么让他神秘消失,那都是莽夫的行为,也是最不可取的办法,毕竟当血腥染红了一切的时候,也等同于将你彻底淹没了。

而一个被淹没的人,会是什么下场那

所以,其实想要彻底收拾掉对手的话,拿走他吃饭的家伙不如收了他用来盛装的容器,而拿了他的容器不如直接堵他的嘴,可是堵他的嘴,却不如你直接让他永远无力再去进食来的方便。

当然了,我说过,这绝不是什么血腥的杀戮,而是更高级别的方式,那是将他借由别人之手彻底赶出历史舞台。这样的话,他从一个最荣耀的位置,掉落到一不值的地步,对他的心里首先是一个打击。

可是如果非要怪的话,那,我想也至少怪罪于这个世道了,其实也毕竟只有世道才是左右现实二字的唯一推手

应蒋百里的邀请,在一个还不算是非诚晦暗的日子,我带着小凤仙还有我的副官一起乘车去了他所任职的保定军校。

不出我所料,蒋百里和我想的一样,穿着自己的军装,然后身旁跟着他的秘书员以及贴身的警卫,正在保定军校的大门口等我。不过他却没有让我下车,而是径直了我的车子,然后告诉司机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路我虽然多次询问,可是这个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肯告诉我到底要去哪,不过那,虽然陈敏麟我看得出他脸的一丝紧张,可是我却并不在意,虽然可能现在蒋百里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