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军人吗,包括我们这些将领在内,其实也都是有休假的,也可以这么说吧,是军人其实是一个职业,是一个拥有休假的公职,当然了,至于这个待遇啊,什么休假时间的长短啊,肯定是和军衔有关系的。
东北的事情是由两名休假的奉军士兵发展开来的。事件起初的引起是在一个夜晚,两名在家休假的奉军士兵身着便服街去喝花酒,然后因为种种吧,他们非常的尽兴,但是却没有选择在那种地方过夜。
当他们勾肩搭背的准备一道回家的时候,却在路看到几名身穿浪人服饰的男子正在殴打一名街边卖馄饨的老人。两名休假的士兵虽然处于休假的状态,但是因为奉军内部对于枪械的管理存在纰漏。
当然了,这也可能是为了应对突发事件而特别默许的,总而言之两名休假的士兵当时是随身携带着枪械的。两名士兵看到这样的情景自然是要去制止的,毕竟,他们也知道会穿着浪人服饰的肯定是日本人无疑了。
不管他们平日里如何三五连肩,横行街市,但是作为军人的他们自然是不允许在自己的眼前发生这样的其辱事件,其实如果说他们两个人当时没有醉酒的话,想来他们应该也不会选择直接冲去与那几名浪人厮打吧。
两名醉酒的士兵,和好几个微醺的持刀的浪人之间的战斗,胜负与否自然是不言自明的,两名士兵以及那名馄饨摊的老人被打的鲜血淋漓的,而之所有日本人这个时候没有继续殴打下去,全是因为两名士兵此时已经掏出了配枪。
日本人对于张作霖提出的这三个要求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们在商议过后,提出了自己可以接受的条件,当然了,还是三点。修改过的条件是这样的,其一,日本方面同意赔偿,但是金额为每人一千块大洋。
其二,日本方面同意查办相关人员,但是至于对其如何处理,以及处理结果,日本方面不对外宣布,且奉军方面也没有相关知情权。第三,则是关于道歉的问题,日本方面觉得此次事件是双方共同承担的责任。
所以日本方面不接受张作霖提出的公开道歉的要求,并且表示,应该由奉军方面向日本方面道歉,毕竟此次事件的诱因是由于奉军内部的两名士兵先持枪威胁日本商贾在先,如果当时两名奉军士兵没有把枪拿出来的话,那么铁路警备队断然不会直接开枪。
对于日本方面的态度,我想来应该是在张作霖的预料之内的,不然他应该不会这么接受了日本人的条件,但是我本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了,可是没想到的却是,张作霖在拿到了两千块大洋的赔款之后。
竟然会对自己的士兵下达这样的命令,当然了,在这里首先要说明一下的是,这一条所谓的张作霖的命令的真伪,我不得而知,连陈敏麟都不能保证,毕竟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听来的消息,并非是我们见证经历的。
据说当天是吴俊升亲自带队且没有穿着军服,而是换了他们走江湖时的衣服,快刀骏马驳壳枪,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突袭,竟然将日本靶场内留守的三十多名士兵全部杀死,而且还抢劫光了里面所有的枪支弹药以及财务。
当然了,这件事对于日本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而且他们也能想到这件事必然与张作霖有关系,所以他们准备第二天去找张作霖要个说法,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还没等他们去找张作霖,张作霖竟然先他们一步来到了。
并且张作霖还对着那些一脸义愤填膺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日本公使公然的嘲笑起来,道:妈了巴子,真不知道咋回事,我这好好的去看我那个大哥,一天没回来,这咋奉天变了姓了那。日本靶场被抄了,我北大营的靶场竟然也他妈的死了人,哎。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呀。
目的不过是为了让日本人以为现在国对于二十一条的态度是一种以商洽为主但是并不排除武力解决拼死一战的情况,可是出问题的正是这笔款子,据陈敏麟说,虽然说面批下去的款子是一千万。
可是实际真正拿到东北的不过才只有三百万罢了,有七百万不翼而飞了,而也正是因为这七百万的款子,使得冯德麟也好,亦或是张作霖也罢,都认为是对方独吞了这笔款子,所以这才使得两个把兄弟真刀真枪的干了起来。
我在云吉班里天天的风花雪月,陈敏麟却在外面风吹雨淋的跑着跑哪的,每一次他到云吉班找我,小凤仙总是会亲自动手给他弄几个小菜,再来一壶酒,让他好好的吃喝一顿,而且有一件事值得一说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袁世凯杨度开口道:陛下,你是不知道啊,晳子兄怕是我在日本的遭遇你也不清楚吧哎,这一趟去日本啊,我可是死里逃生啊,陛下问我为什么没有发一封电报,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我那个时候才刚刚下船,还没找到住处,遭到了刺杀,七八个枪手啊,要不是我那个副官拼死护着我,当时我也不在了。
你说什么杨度听我还未说完,不由得大惊起来,一脸的怒气,对我问道:松坡啊,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干的敢刺杀咱们华帝国的昭威将军,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袁世凯也在一盘帮腔道:是啊,松坡啊,这倒是怎么一回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想个办法给我来一个信,我也好派人去保护你啊,而且这件事既然是发生在日本的,那么无论如何这都是外交事件了,别说是你这样的一位将军,即使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我也觉不允许外民肆意的屠杀。
而其实论起来,这不过是一场平常的政治性集会罢了,杨度也不过是其最简单最平常的一员罢了。整个宴会与他相提起来,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系,而之所以会让他这么急着来找我的,还是宴会发生的一件小事。
这件事与坂西利八郎有关,之前介绍过,坂西利八郎与北洋政府内阁将领们有着非常深厚的关系,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公还是私都绝不是所谓的两国之间的政治可以如此轻易的解释的。
事情是这样的,晚宴,因为杨度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议员,或者说他是一个得到袁世凯重用的议员吧,但是这其实在外人眼里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在晚宴,他绝不是能够吸别人注意的家伙。
我这一番话,说的动情动意,而看袁世凯的状态,他应该或多或少的也会被我这一番话有所左右他的思想吧;我说完之后,袁世凯摇着头,笑着对我道:松坡啊,人啊,真是的需要经历啊,你看看,你这一趟出去,虽然千难万险,但是至少你明白了我的苦心,这足够了,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调动一部分滇军驻防京畿显然,袁世凯对于我偶的提议是存在疑虑的,不过我要的是他这样的态度,我对袁世凯解释道:陛下,并不是调集滇军驻防京畿,我是一个喻而已,我的意思是把一部分的滇军调集道北京附近,让他们驻防在天津直隶一些地方,不让他们接手京城的防务问题,他们是暂时的安置在一些隐秘的地方,这样一来,不但能够加强京畿的卫戍力量的话,那么他们也能够作为一支兵,到时候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