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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八章 跟从【四】(2 / 2)

姜桂题虽然贵为将,而且自恃资历,对袁世凯也并不能算是尊重,可是实际,姜老却是并没有什么势力,手下没有兵马,如果不是鉴于他曾经的威望功绩恐怕他早已经下野了。如何还能轮到他在这里发号施令。

所以姜桂题虽然多以元老自居,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能耐,好汉不提当年勇吗,所以他也并非是个老迈顽固之人,所以在面对这二人时,自然是要斟酌语调。

可是。杨度话锋一转,道:还有一类石头,大公子您忘记了,有的时候石头那,不拿起来,自然不会去帮你砸别人,当然了也不会砸自己的脚,可是这一类的石头往往因为过於沉重而使得别人也无法拿取,可是石头真的拿不起来,没有别的用处了吗大公子啊,这石头呀,可还是能够绊脚的啊。

你的意思是袁克定不由一怔,脱口发问;而杨度那,却也径直接起了他的话头,道:大公子,即便是不能帮咱们砸人,可是也不能让他绊咱们的脚挡咱们的路吧要我说啊,是让他把咱们自己的脚砸了,也好过他戳在那,挡咱们的路绊咱们的脚要好吧

袁克定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终于,我还是因为所谓的军务被强行的把我从一个游山玩水世不恭的意境扯回了世俗之啊;虽然我不还不能够算是超凡脱俗,也因为水伯的一番话,而改变了所谓的寄情山水的想法。

可是我还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世俗;我回来了,最开心的无异于是蕙英了,毕竟我也是一个多月没有回家来了,我看到蕙英见我进门时的那个眼神,说实在话,不知道我的心有多么痛。

奈何,心痛总伤情要好我没有理会蕙英对我的一切关心,她的嘘寒问暖我无不搪塞而过,甚至有一些,我嗤之以鼻。匆匆忙忙的换了一身衣服,又洗漱一番之后,我婉转的表示想要自己一个人呆一会。蕙英虽然不情愿,可也没有多说什么。

见段祺瑞这么说,徐树铮自然是明白其的道理,略作沉思之后,便对段祺瑞开口道:段总长,其实这件事,要我看来,其实不然。

哦段祺瑞看了看徐树铮,脸略起笑意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树铮啊,这老袁的手段你也知道的,恐怕这一次,这一招,是咱们败了

非也,非也。徐树铮道:总长,这一次老袁看起来是故意让步,不但回复了咱们的职位,而且还放宽了咱们陆军部所管辖的权限,看起来是他让步,不过实际他不过是想要用这样的方法分散咱们的精力罢了。

您看,他给咱们重新加入的这些管辖都是什么,铁道部参议警察督署这些虽然看起来都是关键位置,可是他给咱们的不外乎全是有名无实的东西罢了,他是吃准了咱们会为了把持更多的权力而加多投入。

恩段祺瑞想了想,而后摇头道:不可,树铮啊,无论如何,国家不能乱啊,这些人你也知道,都是一些纸谈兵的家伙,把他们放在陆军部的话,恐怕实在不行啊,把那些新名头放下吧。

徐树铮笑着摇了摇头,对段祺瑞道:段总长为国之心,树铮明白,不过段总长您忘了吗,树铮可是可以一心多用的啊,我想,是我对于陆军部事务的熟练程度,以及您老的决断,两相附和的话,陆军部这点公务,算不得问题吧

哦段祺瑞笑了,道:树铮你的意思是段祺瑞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另起话峰道:那可是要辛苦你了啊。

徐树铮也笑了,对段祺瑞道:总长这是哪里话。树铮受段总长大恩,无以得报,如何谈得辛苦不辛苦那更何况,公正来说,这也是国家大事,为国劳心,本不该是我辈之人的本分啊。

听徐树铮这么说,段祺瑞不由得点了点头,颇为满意的对他道:说的不错。树铮啊,虽然你我与可是无论怎么样,记住国家为重啊,毕竟,国将不国时,我等也不过是晚一点死罢了。

其实说实在的,段祺瑞此人,虽然你与袁世凯在很多政见有所不合,而且其不乏派系争斗,但是这些事情都是在正常不过的,毕竟两者同处高位的情况下,而且资历威望也差不多的话,肯定是一个高一个低,自然是多有矛盾了。

但是这说起来,其实也都是内部的争斗,自然不可因为内部的争斗而影响到了国家,如此一来的话,便是得不偿失了。

虽然徐树铮此人乃是他的心腹,最信任的人,要不然的话,段祺瑞也不可能把那么多的权力都放心交到他的手里,可是说实话,即便是如此,段祺瑞对他一点怀疑也没有,可是他还是对于徐树铮有所不放心的。

是现在相对稳定的情况下,那些恶鬼还在想要时不时的捞一点好处,而且说实话,虽然冯国璋非常认同孙的理念,但是实际意义来说,孙的一些活动,以及做事的方式,他觉得并不可靠。

这不是无的放矢的,毕竟当年孙提出的驱逐鞑虏,复我华的精神,如果站在一个特殊的角度来看,其实这不外乎是一种矛盾。

所以出于公,他必须要保证袁世凯位置的稳定,而且其实他心内最相信的人,还是袁世凯而已。毕竟无论是前朝之时,袁世凯几乎担任过所有大清国的权臣之位,而且那些时候,袁世凯在任的见地功业,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如此一来,自然他也成为了袁世凯的头号劲敌。不过说真的,虽然冯国璋非常的忠诚,但是其实他心里也还有有所图谋的,这并不能说冯国璋这个人如何,其实试想一下,当你手握数十万兵马武装,而且最高掌权者对你又近乎完全信任的时候,难到,你甘于安分守己的做一个掌权的富家翁吗

坂西利八郎对杨度提出的问题是这样,坂西利八郎说:我想问一问,杨先生是不是觉得寂寞,当然了,我说的并不是情感的,而是对于政治的;我知道杨先生是一个很有远见的。

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吧,再加现在贵国政府是以武为先,虽然不承认自己的是军政府,可是实际意义贵国的政府机构是一个实打实的军政府无疑。坂西利八郎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不由的对杨度笑了笑。

笑的有些暧昧,但是却还是在情理之的。而后他又继续说下去,道:杨先生虽然远见卓然,且政治问题,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还是那种可以真正的保证国家利益的见解。

可是。坂西利八郎说到这不由得惋惜的摇了摇头,而后以一种关切且无奈的样子,对杨度道:可是,是杨先生这样的人才,却因为自己手没有兵权且还没有能够完全相信的掌兵者的支持,所以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小小议员罢了,说起来,这是杨先生的无可奈何,其实这又何尝不是贵国的损失那

他对我这个堆缩在角落的人,好像非常的感兴趣,而且那个时候,那场晚宴因为是一场纯粹的私人交流性的宴会,所以在场的人并没有一个身着官服,所以那个时候我还并不知道他是一名将军。

坂西利八郎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设计好的,他竟然开始对杨度讲起了自己的故事,当然,这个故事的真伪不得而知,而杨度那,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能够选择,且唯一的选择是倾听下去。

坂西利八郎的故事还在继续,他道:那个时候,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是一个白胡子的老人,他非常的严肃,他对于也没有透出过任何一丝笑容,让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当时老人他的那双眼睛,那是我这一辈子所见过的,最为透彻明亮有神的眼睛了。

说到这,坂西利八郎的话风一转,突然的对杨度反问道:只不过杨先生,无论是凤凰也好,亦或是鲲鹏也罢,这不过都是存在于神话的生命罢了,谁也没有见到过,是不是杨先生用它们来作为拟的话,有些不妥那

杨度一笑,放下了手一直端着的酒杯,而后对坂西利八郎道:谁那